打扰他工作,因为我们可以下班后联系。 他推开办公室的门,迎面就撞上正在办公室来回踱步的顾生。还没搞清楚情况,就见顾生猛地窜过来,忐忑问:你们没干什么吧? 黎觉懵住了。 郁松铭跟着进来,面无表情道:露天天台,你想我们干点什么? 顾生: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好吗? 他看黎觉身上没有伤痕,松了口气。他真以为郁松铭拿着马克杯去干架了,随后他又为那个实习生揪心,那位实习生平安回去了吧? 郁松铭实在不想搭理他,坐回办公桌修改之前的投资方针和合同。 黎觉点点头,心头萦绕着疑惑。他出去一趟,顾生这是经历了什么? 顾生绷紧的神经放松,这才觉得口干舌燥,他余光暼到黎觉拎回来的袋子里有杯西柚茶,我能喝吗? 黎觉表示他随意。 本来有一杯就是给顾生买的。 办公椅前的郁松铭冷不丁道:不能。他掀起眼皮:渴了就喝水。 顾生抽抽嘴角,这你也要管? 郁松铭闻言轻抬眉,我想对于郁家的东西我还是有发言权的。 顾生有时候对郁松铭这臭屁的样子简直无语:这上面贴你名字了? 郁松铭示意对方看杯壁。 顾生不信邪的低头,我去这还真有名字。 纸贴上具体的字眼因着冰水融化,糊了大半,只能看清个郁和困字。 顾生疑惑:郁我能理解,困是什么?他看向郁松铭,脸上写满:你偷偷背着我改名字了? 郁松铭挑眉,心情看上去很好。 黎觉在他开口的那瞬间,有了不详的预感。 郁松铭唇角微勾:我儿子的名字,窗外落进来光晕给他镀了层金,衬得他面容多了份柔和,好听吗? 顾生嘴上呢喃着名字,眉头蹙紧:好听是好听,但这名字是不是有点太随便,困困的话当小名还好。 郁松铭手中的笔在指尖跳动,在空中略过完整的圆。他瞥了眼黎觉,意味不明:我也觉得。 你觉个屁你觉得。 ...... 夜幕降临,A市的繁华不减反增。霓虹灯亮起,闪烁着暧.昧光,将整个城市染上了夜晚独有的罗曼蒂克。 黎觉扫了眼办公室外面,员工早已走的差不多,去享受完美的夜\生活。办公室内,白炽灯微亮,隐隐传来键盘打字的声音。 郁松铭坐在桌前,头顶灯头下来的光将他分割,半张脸上明明暗暗,他神色淡漠,好似对周遭的一切都无感,眼里只有电脑文件。 顾生瘫在沙发上,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神色恹恹道:郁总,天都黑了,蚊子都知道出来觅食了。 黎觉跟顾生一唱一和,幽幽道:蚊子都吃饱了,而我还在饿着。 说实话,黎觉到现在都觉得奇怪:怎么会有人这么喜欢上班? 郁松铭打字声音停顿,他被两人烦的根本写不下去。他掀起眼皮,声音淡淡:吃什么? 这就是愿意下班的意思了。 顾生热泪盈眶,他猛地坐起身:听你的。 郁松铭整理材料,漫不经心道:看你。 顾生:西区刚开的川辣火锅? 郁松铭瞥了眼黎觉,换一个。 顾生沉思:日料? 郁松铭抬眸:我是人类,我要吃熟食。 顾生: 你管这叫都行,看我? 他一脸生无可恋:素斋,行吗? 郁松铭顿了顿,轻抬下颌,可以。 决定好去的地方后,顾生下车库去开车。正赶上下班高峰期,路上很堵。车子走走停停,像是蜗牛爬。 顾生头往后仰,无力吐槽道:早知道这样,不如走路去。这得堵到猴年马月才能吃上一口热乎饭。 他叹了口气,将车熄火,似乎被堵住的路段搞得麻木。他提议道:郁松铭,你要不查下那家店有什么好吃的? 郁松铭睨了眼他:查了你就能饱? 顾生下颌指指面前堵死的路段,一脸绝望:听菜名有助于我对现在的生活有盼头。 听着两人拌嘴,黎觉放下车窗探出头。长时间坐在车上,让他有点头晕。夏日晚风送来阵阵微凉,鼻翼间小笼包的清香让他感觉好了很多。 从车外望去,街道车水马龙,刚下课的小学生牵着妈妈的手跟对方讲述着在学校的所见所闻,老板给炉子里烧炭,为小笼包开摊做着最后的准备。 一切都是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