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加凶狠了。 此时,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声音,拼命往陆漾的耳朵里面钻:你只会伤害到别人,没有人会喜欢你。 你想要保护的东西都会毁灭。 生来就只会给别人添麻烦,为什么要出生? 你应该去死。 不要!不要 陆漾蓦然惊醒,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满头都是虚汗。空调的风一吹,整个额头都嗖嗖地泛着冷气。 冷风吹得她头疼起来:嘶 怎么了,头不舒服么? 身边有一个很关切的声音问道,听起来陌生又熟悉。 陆漾转过脸去,见自己正躺在酒店的床上,而阮总就在旁边。 阮总那只凉软的手还在自己额头上搭了一下,又近乎于自语地喃喃道:已经不热了。 我又没发烧,怎么会热嘛陆漾这样想着,想着想着又觉得不对:我好像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杂物室里的种种还历历在目,虽然只是存在于印象当中,可是这个印象实在是太生动了,以至于陆漾现在一闭上眼睛,阮总被自己按在墙角里从耳朵吻到锁骨的景象还能浮现出来。 陆漾懵了。 假的吧!都是做梦的吧!我什么都没干吧! 我不会是禽兽吧呜呜呜我是流氓,我犯罪了 想到这里,她赶紧去看阮总身上的衣服,见阮总的衣服完好无损,一点褶皱也没有,压根就不像是被谁给□□过的样子。 陆漾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我出现幻觉了。 也对,阮总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有我想象中的那一面嘛。 她终于放下心来,却不知道她的阮总心中正怦然而动。 见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阮玉烟心里稍微紧张了一下:幸好我有两套一模一样的西装,否则就要被她发现了。 想到杂物间里发生的那些事情,阮玉烟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种药物残留每次复发的症状,明明是让她疼痛欲裂,恨不得自己把自己给撕碎了。 可是这次遇到陆漾,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居然莫名地从陆漾身上嗅到一缕气息。而正是这点味道,让她的症状蓦然发生了改变。 她变得浑身酥痒,灼热发胀,恨不得把自己给揉进陆漾的怀抱里,更恨不得让陆漾狠狠地咬一口自己的身子,最好从头咬到脚,才能缓解这种锥心的痛痒。 而且看起来,陆漾好像也受到了什么东西的影响,二人身上的气味似乎起了什么反应,所以才 清醒之后,阮玉烟本来还在想应该怎么面对陆漾,没想到陆漾倒一直昏睡着,身子也有点发热,可能是之前在鬼屋里受了惊吓,又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就把病底子给掀出来了。 想到这里,阮玉烟还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她。 愧疚与羞耻在心底燃起一把火,烧得阮玉烟身心都燥了。她心想既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索性就不要面对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因此,她特意让小楚取来自己的另一套西装,该遮的地方也借了粉底遮住。 只是有些地方还是骗不了人的。 阮总,您今天特别好看。 望着她泛红的脸颊,陆漾有些痴怔,说完这句话自己也脸红起来。 阮玉烟心中一恼,脸色瞬间冷了,板着面孔道:什么? 听到这句话,陆漾就知道刚才对阮总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了。 声音还是阮总的声音,陌生的是没听过她对谁用那么关切的语气说话。现在阮总又冷言冷语起来,陆漾就觉得习惯多了。 主要是阮总平时在办公室里太严肃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陆漾有什么特殊癖好。 阮玉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觉得自己会装不下去:你的肩膀已经上过药了,不要乱动,在这里好好休息。 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椅背上挂着的外衣和包包。见她这样,陆漾没听她的话,一下子从枕头上弹起来:您要干嘛去嘶! 肩头上猝然一痛,疼得她本来就圆的脸皱得像个包子。 阮玉烟清冷的声线又有些拿捏不住,赶紧过来扶着她在床头靠着,语气里透着几分埋怨:说了让你好好休息!说了不听,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 陆漾扁着嘴巴嘟囔了一句:反正也是我自己一个人疼。 谁说的?难道我不心疼么?这句话阮玉烟没有说出来,只是化成一双颇为严厉的目光,盯着自家不听话的小鹿。 小鹿这下听话了,乖乖地听任她把自己放在床头靠着,又裹上小被子。 本来肩膀上的伤也没有特别严重,好好养几天也就没事了。哪想到在杂物室里居然还有那么一出,这才让淤伤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