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很害怕。 沧海月明一声不响地就退了圈,肯定是发生了极为蹊跷的大事。太太不想主动说,她也不会上赶着去问,但心里还是担心的。 之前也有过猜测,还有许多人说太太涉嫌抄袭,但一直都没实锤。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阮玉烟不就说了,她以前在太太的公司工作过? 那她说的会不会是真的? 太太的手真的废了?因为再也拿不起画笔,所以才退圈了? 想想也不是没有道理。要是因为别的原因,面对外界的质疑,太太肯定早就出来澄清了。 可能真是因为不想让粉丝们失望,太太才一直自己默默忍受吧。 沧海月明是她的光。那么善良的太太,不应该承受这些。 她也不想自己吓唬自己,可这件事越想越真。 没想到的是,等她再次抬起头来,居然发现自己的眼睛湿润了。 眼前模模糊糊的,不太敢眨眼,因为不想让眼泪落下来。 正落寞地出神的时候,一点细碎的开门声钻入耳朵,搔得耳廓痒痒的。 她转过脸去,却见阮玉烟把门开了一道小缝,悄悄地将脑袋伸进来。 一双凤眼在醉意里泛红,像是晶莹剔透的红水晶,眼巴巴地瞅着她。 陆漾赌气地把头埋在两膝之间,不想理她。 接着就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自己身边。 阮玉烟趿拉着拖鞋,像是小天鹅拖着脚蹼,走起路来啪嗒啪嗒的。 等陆漾抬头,就看见这只酒醉的天鹅和自己面对面蹲坐着,一言不发。 和陆漾一样,阮玉烟也是一副双眼垂泪的样子。和陆漾不一样的是,阮玉烟的眼泪看起来是硬挤出来的。 抽嗒了一下鼻尖,陆漾有点没好气地问道:喝醉了就好好休息,挤眼泪又不会促进酒精挥发。 哪知道阮玉烟非常认真地摇了摇头,然后反问:你哭了? 我才没有呢!陆漾下意识地嘴硬道,又带着鼻音软趴趴地岔开话题,你干嘛来了? 阮玉烟有点局促:我不会哄哭鼻子的女孩子,只能陪你一起哭,不知道你心里会不会好受一点。 陆漾微微一怔:你哭的时候,别人是怎么哄你的? 没人哄我,阮玉烟垂下了眸子,所以我要做一个乖孩子,乖孩子是不该哭的。 看着她这副样子,陆漾心里莫名有些替她不好受,皱了皱鼻子:谁说的?我也哭了,难道我不是乖孩子? 阮玉烟好像生怕陆漾误解什么,扶着她的膝盖将脸庞靠近些,赶紧解释道:别人对乖孩子的定义是不该哭的,但我的乖孩子可以哭。 陆漾心中一抖,老脸一红。 但看着阮玉烟满脸实诚的样子,陆漾心说这女人怎么回事,连说这种话的时候都正直得要命,甚至让陆漾怀疑是自己多心了。 算了,刚才还是自己太情绪化。就算太太真的有了什么事,阮玉烟顶多也只是个知情人士而已,又不是她害的。 虽说这人说话净打直球,都不知道委婉点,还是怪气人的。陆漾默默站起来,在心中腹诽道。 还说要吃太太的醋,她吃哪门子的醋啊? 心里这么想,但当陆漾又看见阮玉烟那副垂耳兔似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说了句软话:那以后我哄你,行不行?你刚才不是还说没人喜欢你吗?那以后我喜欢喜欢你,成吗? 反正都是哄醉鬼的话,随便说呗。 但阮玉烟可不像是随便听听。 她点头的样子真得很认真。 像是哄孩子似的,陆漾在她头上拍了拍。阮玉烟见自己比她高,还特意垂下脑袋,方便她拍。 乖,还能走动路吗? 陆漾问道。 阮玉烟轻轻点头。 陆漾手里端着杯子,口中的语气尽量放轻:那你去床上歇着,我给你调一杯蜂蜜水,喝完就睡觉,好不好? 大概是刚才那番对线已经把酒疯撒得差不多了,阮玉烟听话了许多。尤其是喝完了蜂蜜水之后,居然真的乖乖进了被窝。 终于安排好了这个笨蛋醉鬼,陆漾正打算去沙发上睡,却见阮玉烟缩在被窝里,闷闷地问道:你又要扔下我? 唉,这个笨蛋醉鬼还挺难缠陆漾心说你这个又从何而来啊,幽幽怨怨,好像我是什么提裤无情的渣女一样。 折腾了一晚上,陆漾也累了,不想和她多纠缠,索性就妥协了:那你往里串串,我躺边上。 阮玉烟就听话地往里边挪了挪,自己都醉成那样了,还不忘替她整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