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被周明川打得鼻青脸肿毫无还手之地,约翰逊吹了声口哨鬼叫一声,几个看起来贼眉鼠眼的他的同伙都聚集了过来,场面顿时混乱了起来。 周明川看出来他在这里大概还有同伴,如果没有泠月的话,他倒也不会放在心上。 但泠月摔伤了需要及时包扎,他不想和这伙人浪费时间,掏出手机快速给在附近的保镖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赶来,然后将手机放在泠月手里,叮嘱她就在这边不要走远,带着冰冷的笑意松了松袖口一步步逼近。 该有的自保的功夫,打小时候起周老爷子就找专人来教过他,周明川从来都是个中高手。 泠月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畏畏缩缩地后退了几步站到边上。 约翰逊的同伙大都是些酒囊饭袋绣花枕头,虽有个人高马大的架子,身体早就被美色掏得肾虚,平时都是仗着人多势众气势上吓唬吓唬人,真遇到事半点用都不顶。 他眼睁睁看着周明川一边几下就很快放倒了他的同伙,不时还要分出眼神瞥一眼他的女人有没有走远。 男人对男人是最狠的,也知道他们的弱点在哪里。 周明川朝那几个男人胯下一脚踹过去,他们捂着命根子便爬不起来,冷汗冒了一头,还有两个竟然当场晕了过去。 不多时保镖便开车过来,他留下两个人善后,驱车将被吓得脸色苍白的泠月带回家里。 医生上门给她清理了伤口,又上了药。 白皙的膝盖上被粗糙的地剐蹭得破了好几层皮,伤口有手掌那么大,几乎见了肉,血迹结了痂凝固在皮肤上,还有灰尘泥渍弄脏了昂贵的裙子。 像是艳丽蝴蝶的纤弱翅膀微瑕,连一口重气都不忍呼上去,生怕惊扰了她。 这一摔着实摔得不轻。 即便是偶尔受他毫无节制操弄的肉穴,都不会伤成这样。更何况她身上金尊玉贵地养在家里轻易不出来,许久不曾受过这样严重的伤。 但泠月咬着唇,棉签擦试过血肉时她半句痛呼声也没有。 见她如此情状,周明川皱着的眉就一直没放下来过。 他自责又心疼不已,埋怨自己若不是一时不查大意至此,将泠月一个人留在那,她怎会受了那等肮脏东西的冲撞和惊吓。 泠月一直不说话,即便是周明川询问,她也只是迟缓地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 经验丰富的医生本没有把这样的擦伤放在眼里,见周明川这样如临大敌的慎重,他也不由得手心出汗。 原本想带她出来好好玩一天,却因为这个不愉快的插曲,无奈中断。 端着碗喂她吃了午餐,又让她喝了半碗汤,周明川让她午睡一阵子休息下。 他紧张不已地守着她,泠月摆摆手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让她魂不守舍的,其实并不是突然冒出来的约翰逊。 周明川一副要陪在她身边地架势,泠月推说想一个人安静待会,不想耽误他工作,支开了他。 今天中午他本就有个饭局,是瑞士某银行的副行长做局给他接风洗尘,本打算陪她一天的,他就推脱了让助理代他前去。 看了眼时间,现在还不到十二点,饭局还未开始。 周明川打了个电话告诉倪岳不用去了,他决定亲自赴约。 下午叁点多,她悠悠醒来时,周明川已不在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