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凤眸紧咬红唇之时,坏心思的用坚挺鼻梁蹭上乳肉,轻戳出小窝,直含上乳尖吸吮。 “嗯——” 娇声溢出,玉指收紧。 容清低笑一声,领着她将二人的衣衫剥掉,昏黄烛光摇曳,一对璧人终是赤诚相见。 巨物早已肿胀不堪,顺着腿缝轻蹭,长驱直入的进入那紧致之处。 低沉闷哼和娇声喘息同时发出,太久没有经过情爱的躯体分外敏感,褶皱媚肉层层拥上,被挤压吸吮的快感由尾椎骨散开,惹得容清头皮发麻。 李静嘉也不算好受,那东西的规模太过骇人,她稍微一动,致命的肿胀充盈便会化成痉挛,牵扯着小腹酸痒无比。 劲腰微提,轻轻在肉层中戳弄几下,淅淅沥沥的热流从花心冲出,本紧致的通道渐然软滑,如同万千张温暖湿濡的小口。 木质的大床吱呀晃起,屋里传来如猫儿一般的媚叫,不知过了多久,堆迭的快感终于达到顶端。 就在最后一刻,容清倏地将巨物拔出,任凭浓稠落上床榻。 李静嘉喘着粗气,娇躯颤抖不停,瞧着这番动作,直咬上对方肩胛:“我想再给你生个女儿。” 长臂一伸,满身香汗的女人被搂紧怀中,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不要了。” “为什么?”娇人抬头,泛红的凤眸夹含不解。 容清迟钝片刻,将贴在粉白脸颊上的发丝捋开,柔声道:“我只要你平安顺遂。” 长清是个懂事的孩子。 那日他们父子初见,他身为父亲,一时间竟乱了阵脚,李长清身为儿子,反而镇定自若。 那小大人将他引进屋内,进行了一次“男人间的谈话”。 两叁岁的小孩细数着李静嘉这些年来是如何不易,生他时又是如何的艰险。 容清不敢想。 他愧疚,自责,只恨不能陪在爱人身边。 生孩子便是去鬼门关走上一趟,他宁愿不要,也不要李静嘉再次冒险。 李长清说:“我娘从未怪过你,她总说你是世上最好的人,之所以不带我回来找你,是因为那两年她身体不好,离不开汤药。” “我娘可受欢迎了,有许多人根本不不在乎她还有我这样大的孩子。可是她从未动摇,她说不论是谁,都比不上心底最爱的人。” “有一次我问她为什么我姓李,她只说你的身份太过特殊,如果让别人知道你还有个这么大的孩子,会笑话你。” “既然我娘喜欢你,那我就勉强叫你一声爹,如果你敢对她不好,我就让干爹来接她!” 容清有时在想,若是能早些遇见她,是否会改变些事? 可惜这世上“如果”太少,多的只是无常。 “静嘉。” 男人突然出声,蹭上光洁额头,亲吻一口。 “嗯?” 李静嘉有些累了,迷糊之间略微抬头,应了一声。 “东厢院的花开了。” 那日李静嘉因沉轻之与他怄气,他直接命人将那片白花铲了个干净。 种新花时,育种,播种,他无一不是细致。 可惜变故来的太快,还不等花开,李静嘉便已离开。 本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看见。 果然,世事无常。 容清倏地笑了,学了半辈子佛法,受万人叩拜敬仰,却还被情丝困住。 困住便困住罢…… 他将人抱的紧了些,终于说出那句叁年前就想说的话:“那是属于你的花。” 热烈,娇艳,傲立枝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