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这里服侍着,然而才刚刚过了半个时辰,她就笑道: 奴家本来还有些吃醋,觉得实在是便宜了庞春梅和孟玉楼几人之后,还要便宜吴月娘,便是不舍得将老爷这样的好人儿分给他们,但是现在看,来奴家一人实在应付不过来,还是多找些姐妹来分担奴家的压力吧。 胡谦说道: 那孟玉楼,你觉得该如何是好? 孙雪娥说道: 不如先晾她几天,想来她也熬不住多久的,之后必然会有些动作,到时老爷再找上门来,不怕她不屈服,到时奴家和春梅再假意撞破你们二人的奸情。这样便可将她牢牢绑在咱们的船上。 胡谦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 你的计谋倒是不错,只是以后别用在我身上就行。 孙雪娥娇嗔道: 老爷对奴家这么好,这几天虽是短,但却是奴家这辈子过得最快乐的时光了,想来以前虽说有个妾室的名分,但是干的还是丫鬟的事情,每天不是准备早饭,午饭就是端茶倒水。何况也根本没人说奴家半个好字,实在是不值当的,这几天才是作为女人最开心的日子了。 说完又伏在胡谦的身上,感受胸膛的温度。 再说孟玉楼自那天得了胡谦的实在好处。晚上只是更加难挨了。以往没有也就不想了,如今既然有了却又看不见摸不着实在是空洞乏味的很。只不过碍于两人的身份,这件事情也只能是想想而已了。 然而到了晚上,她正要睡觉时,窗外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听起来像是猫叫,又像是蛐蛐。 她起初没有在意。接下来又有一个声音响起。因为李娇儿死的缘故,家中的婢女都在吴月娘那边,听从她的安排处理事情。所以这屋中只有她一个人在。 她走到窗边小声问了句,谁呀? 门外没有声音,她正要回去的时候,忽然有一个低沉的声音道,是我。 她一下就听出来了,身体猛的一颤,有心想要退回去或是开口让门外那人赶紧离开,但是话到嘴边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高挑白皙的双腿也是好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也挪不动。 虽是只有短短的一点时间,但是心中已经做了成百上千次挣扎。 门外那个人又说道,开门吧,要不然别人该看见我了。 她一下好像是被这个话定住了似的,鬼使神差的竟然就真的打开门。 心中还自慰自己说道,我也是为了避免惹上更大的麻烦,要是被别人撞见了,那我的真的就没脸见人了。 等过了心里那关,动作也就变得顺畅起来。赶紧打开门,将让出位置,等那人进来才要赶紧把门关上。 房中只点了一根蜡烛,此刻昏暗的烛光之中,她再次看见胡谦的面容。颤颤巍巍的说道,你又来干什么?上次欺负奴家欺负的还不够吗? 胡谦说道,我本来只是受了天神的旨意,替西门庆洗刷罪孽的,但是那天自跟你好了之后发现自己。魂不守舍,每天晚上只想着再见你一面。 说着便走上前去将她抱在怀里。孟玉楼身体一颤,赶紧挣脱开来说道,你不要这样,要不然我就叫人来了。 胡谦说道,我既然来就做了这个心理准备。即便是这次被人抓住,为了你我也心甘情愿。 孟玉楼虽然明明知道这只不过是他的鬼话,但是听了之后心里还是有些松动。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再多说。 胡谦赶紧走过去,重又抱住她,在她耳边说道,你若真的嫌弃我,就喊人过来把我抓去,送官吧。 孟玉楼一贯是软弱,从不肯与人有什么争执的,更别说现在再去敢喊人过来。 当下只是微微挣扎着,努力想要从胡谦的怀里挣脱开来。 只不过比起上次,这次的力道已经轻了很多,胡谦哪里容她挣脱出去,只是越抱越紧,又在她耳边说道: 上次之后,我夜里常常梦见你,白天吃不好睡不好,如果再不来见你便就要死了。况且那西门庆已经死了,难道你之后就没有什么打算吗? 这话确实一下说道孟玉楼的心里。她又不像吴月娘是这里的当家主妇,何况跟西门庆也没有孩子,没有什么牵挂。 再说又是又是改嫁而来。就再改嫁一次也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西门庆才刚死不久,或者说消失不久,这个时候就去改嫁,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再加上她生性被动,一向只等别人主动,上次丈夫死了之后也是被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