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就是!” 那土地重又看了看胡谦,点头道:“上仙容禀,窃取府库银子的乃是一群夭折的小鬼,看样子是被人操控的,至于具体是谁操控的,小神也不知道。” 胡谦点点头,“他们往哪个方向去的?是城中还是城外?” “城外,乱葬岗方向。” 胡谦又问道:“郭北县大旱,到底是什么东西闹的?” “是旱魃。” “在什么地方?” “这个小人就不知了。” 胡谦点点头,“你退下吧。” 回到卧房,已经是三更了。 迎彩和荣宁儿正着说话,见胡谦进来,立即上前替他宽衣。 躺到床上,胡谦将头埋在荣宁儿的秀发中,贪婪地嗅着其中的香味。 荣宁儿被他弄得发痒,又见他疲惫,忍不住将他搂在怀里。 胡谦道:“如何,你姐姐怎么说的?” “姐姐虽仍是有些摇摆不定,但已动了心思,只是还得加些火才行。” 胡谦被她捂得有些喘不过,“你最近就先别去了,免得被有心人看到,传出什么话来,等过两天再去吧。” 荣宁儿俏皮地在胡谦鼻子上吻了一下,“那个没事,只是这火,得从现在就开始加……” 胡谦疑惑道:“你有什么主意?” “相公不知道吗? 妾身年幼时曾在一个游方郎中手上看到过一个言情话本。 上面有一句话,小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现在略微明白了。” “什么话?” “女人就像沙子,越是用力握,它反而会从指间溜走。 要想得到,唯一的办法就是…… 弄湿它……” 胡谦先是一愣,随即道:“你是说……你们双胞胎之间那种特殊的感应吗?” 荣宁儿忽地扑在他的身上,用力吻住他的嘴,含糊不清道:“呜呜相公……快来加火……” ※※※ 卯时之后,胡谦在堂上断了几个家长里短的案子。 吃过午饭后,胡谦换了便装,带着胡九出了城。 虽然每日也曾在别人口中听说旱情的事情,但毕竟没有亲见,也不知具体是什么情况。 从过年到现在,已经三个月过去。 按理说正是草长莺飞的时节,然而城外却是一片荒凉,不仅地里的麦子蔫在那里,就连野草也被皆是枯黄之色。 胡谦道:“胡九,你种过地吗?” “没跟老爷之前,家里租了两亩薄地。” “依你看,这麦子还能撑多久。” 胡九摇头道:“那些发黄的已经死了,即使现在下雨也救不活了。 没发黄的也支撑不了多久,最多三五天,如果还不下雨,麦子就会全部干死了。 佃户们收不到粮食,就没办法交佃租,到时候那些地主说不定就会把他们的家人拉去卖了抵债。” 胡谦摇摇头。 正说话时,忽见三匹马慢慢从远处过来,马上一人牵着一根绳子,绳子后绑着五个衣衫褴褛的农户。 “快走!” “快点!” 头前一匹马扯住绳子,后面两匹马上的人挥舞着鞭子,像是赶牲口一样驱赶着那五个人。 胡谦见了,立即拦在头马跟前。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马上那人先是一愣,继而不管不问挥鞭抽来。 胡谦一把抓住鞭尾,猛地一扯,直接将那人从马上拽了下来。 那人吃痛之下,恼羞成怒,喝道:“好大的狗胆!你可知我们是王老爷家的人!敢对我们动手!你怕是不想活了!” 话虽如此说,但见胡谦随手一扯就把扯落马下,也知他身上带着功夫,所以只嘴上叫嚷,却不敢再冲上来。 胡谦道:“王老爷?哪个王老爷?” “小子!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挡路!郭北县里还有哪个王老爷,自然是王升东老爷!” 胡谦点点头,“那又怎么样?” 那人从地上爬起来,正要说话,另外一人在马上喝道:“大哥,甭跟他废话,先宰了再说!” 说着便抽出刀来,从左右冲过来。 胡谦也不愿多说,等两人靠近,一脚一个将他们放翻在地。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