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这几天都忙着跟着宋律会面当事人,处理各种手续。周维远也忙着四处堪景,写宣传片的分镜初稿,即使是在同一个城市,两人也很难见面,只能在晚上通过微信聊聊天。 周维远晚上倒是会很积极地找江舒打语音电话,邀请她一起打麻将。江舒接触过一点点,但只会推倒胡,周维远说没关系,下次等她空了再教她打川麻,其实大差不差。 江舒吹了头发,躺在大床上,感叹了句这次出差的住宿可真不错,芜市市中心的四星级酒店,她和宋律一人一间大床房,全由当事人报销。 今天工作怎么样?周维远带上耳机调整了一下,照例问候道。 江舒涂完身体乳,将手中剩余的乳霜抹在脖颈上,回复说:其实就是离婚后财产和孩子抚养权的问题,不过当事人对财产的分割倒是不在意,只是想从男方那拿来孩子的抚养权罢了。 周维远喝了口从便利店买来的乌龙茶,不知道是不是耳机性能太好,江舒可以听见清晰的吞咽声,性感至极。 那现在就是放松时间,来吧,我们打几局麻将。周维远从app端向江舒发出好友邀请,很快界面中就出现了两个人的游戏形象,见江舒已准备就绪,便点了开始游戏。 江舒很喜欢周维远玩游戏的状态,胜不骄败不馁,不像网络上有些玩家,对局失败了就开始烦躁地抱怨,一股脑地输出负能量,最终导致整个队伍都没有了继续的兴致。 被点炮,周维远只会笑笑说一句,居然会被点?早知道不打这个了。这时江舒也会笑着调侃他:你也太倒霉啦。 两人一直玩到十二点,再也匹配不到对手时,周维远才开口:要不我们今天就到这。也不早了,你明天还得工作。 江舒看了眼时间,嗯一声,刚准备说拜拜,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什么时候结束工作回岚市呀?之后找时间,我请你吃饭吧。 可以呀。周维远应地很快,我估计还得两叁天,得把素材都拍好。你呢? 江舒想了一会,我这边倒是挺快的,基本上双方可以调解,也不用上诉开庭,估计一两天吧。 周维远哦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都没说话。江舒咬了咬下唇,半晌开口说:怎么了吗? 啊,没什么。刚刚在想事情。那你休息吧,晚安。 好,晚安。那你挂了吧。江舒关了壁灯,躺进柔软的被子中,蒙住了半张脸,并摘了耳机。 周维远挂了之后,庆幸刚刚江舒率先打破僵局,不然自己真的会很冲动地说出一些时机未到的话语。周维远有些苦恼自己时不时的失态,但江舒确实让自己特别心动。 周维远从来没有过自己身边的朋友都纷纷恋爱结婚而产生自己也要找伴侣的想法,其实在遇到江舒之前,他也还是很享受自己的单身生活,每天接接单,跟跟组,拍拍片,偶尔和朋友出去打打台球,喝喝酒,生活也很有序。 周维远相信宿命。人活在属于自己的圈子里循规蹈矩,但却又因为偶然开了个小差,从而一头撞上世人称之为心动的南墙,身体里的灵魂像火车一样率先错轨,随后大脑才后知后觉。 江舒就是那个引导他错轨的风标。 就像那句话,我是这样死板的山,竟会为你哗然。 这一夜,周维远没怎么睡。所以第二天下午拍素材的时候几乎要直愣愣地站着睡着。差不多拍完了所有的素材,周维远收拾好机器放进车后备箱内,准备回酒店导入电脑上粗剪。 刚坐上驾驶座,手机上便传来消息提示音。周维远打开看到是江舒发来的,我工作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