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梁想了半天,对嗜睡和没有精神想出了这个合理的解释。 陆言川停了一下:“可能是的,我带了药。” 她摆了摆手,杭梁从小就特别抗拒吃药,想到网上对于高反的描述,她感觉自己应该是很轻微的类型: “过两天就好。” “好吧。” 杭梁又在民宿躺了两天。 第叁天的时候,还是因为不想提前订好的森林公园门票浪费,杭梁才从床上起来,不然她真想就这么躺着。 一般来说去到一个新地方,自然看哪里都是新鲜的。 杭梁却对这座好感了很久的城市有些提不起劲头来。 似乎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看到小动物,看到水库,看到湖面的栈桥和巧夺天工的雕塑。 除了一句好美好可爱。 其余什么都说不出来。 站在山顶的时候,天空似乎都触手可及,云朵倒映在湖中,将墨绿色湖面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 远处树上挂着的风铃正叮叮当当的作响。 杭梁的心,也只有在陆言川吻她的那一刻动了一下。 这次旅行从一开始就没有按照计划来,陆言川也在迁就杭梁的想法。 但是她出奇的没有了以往那些愧疚的情绪。 她感觉不到开心,也感觉不到不开心。 不像是情绪天平的两端靠近了任何一边,或者是处在绝对中间的平静。 而是脱离了所有情绪之外,彻底的面对任何事情都没有感觉。 每晚他们都会做爱,经常两个人一回民宿,她就会被陆言川压在床上。 无论他做了多长时间的前戏,杭梁都很难动情了。 只能等到他将肉棒全部插入后一点点挺动。 干涩的甬道内才出了些自我保护的水液润滑着他。 每个敏感点都不再敏感,肉棒在甬道内经过的感觉格外明显。 还是那个熟悉的律动和节奏,快感却无意堆积,杭梁前几次还会假装高潮。 这样的情况越来越多,终于有一晚在陆言川低吼一声射出来之后。 杭梁疑惑的前言不搭后语问了一句:“我是不是病了?” 陆言川只是搂着她喘气,但照例递来睡前的牛奶,随后摸摸她的发顶说:“怎么会。” 杭梁知道有什么不对了,可连怀疑的劲头都打不起来。 毕竟她没有任何难受的地方。 逛完攻略上的地点,杭梁甚至都不想动了。 没有工作就不会有工作给她带来烦恼,人在南市也遇不上杭利,更不会想到家里。 身边还有陆言川。 一切平静的不可思议,她越来越嗜睡,陆言川也让她睡。 双手张开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想,如果今后一直都是这样就好了。 守着这些平静,这样过一辈子该有多好。 杭梁已经很久没做梦了。 以前杭梁几乎每晚睡觉都会做梦。 学业,工作,和陆言川是她每晚睡前不安的理由。 她时常看见床边站着一个穿着黄色衣服的长头发女人,她不说话,只是手里举着一个牌子。 上面写着什么呢? 杭梁做了好多次梦,都没有看清过。 但现在她已经很久没做梦了,睡梦中的世界一片空白,醒来就会是全新的一天。 又是午觉之后的一个夜晚,杭梁难得的没有被陆言川叫醒。 胸口传来一阵温热的黏腻,衣服被高高推起,陆言川跪在她的一侧,他单手握着半软的阴茎,放在她的嘴边。 后脑被他的手扣住,肉棒顶端的乳白色液体蹭上了杭梁的嘴唇。 低沉中带着不可拒绝的哄骗音色从黑暗中传来: “给我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