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伤痕只有两处,有一处却是用夹子夹出来的,格外深些,一被碰到就疼得牵筋扯骨,蛮奴怕哭了又招来皇上那奇怪的眼神,只能拼命咬着唇,强忍住不哭。 这两处涂完,他又分开她的腿,指肚挑了一点药膏,涂在了那红肿的肉核上。 “唔……”肉核被冰了一下,蛮奴忍不住缩了缩屁股,心里却不知怎的,希望他再碰两下,碰的再狠些。 他按住她的肉核轻轻揉了起来,比方才揉乳尖时还要小心温柔,一股灼人的痒意从心里升起,直痒进骨缝里。 蛮奴觉得整个人都要在的他指尖上融化:“呜啊……” 皇上低着头,蛮奴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见他从袖中掏出帕子,擦了擦她腿心的淫水,然后伸手拿来案上的白瓷杵,蘸了些药膏,插进了她的花穴内。 “嗯啊……”她登时弓起了腰,冰凉的药膏敷上滚烫的肉壁,媚肉从四面绞了上来,那药膏须臾化去,她的穴肉清晰地感觉到白瓷杵的每一处弧度,还有顶端那一小块细腻中带着粗糙的鹿皮。 她好想让他把那白瓷杵捅深一些,再捅深一些。 可是皇上立刻又把白瓷杵抽出,沾了些药膏,又插了进去,也只是在穴口徘徊。更多的淫水从花穴流出,顺着白瓷杵的尾端流了下来。 蛮奴身痒难挠,小腹麻得发酸,忍不住抽噎了起来。 “怎么了?”皇上拿着白瓷杵,沿着穴口的边缘转了一圈。 “嗯啊……我……想挨操了。”蛮奴哭道。 皇上的动作停住了:“听话,伤还没好,这会进去,又该嚷疼了。” “嗯。”蛮奴无奈地点了点头。 淫水越流越多,蛮奴的屁股下一滩水渍,药上的多了,那淫水也变成了浅浅的玫红色。皇上无法,只得多涂了些药,然后把丝帕折了几折,堵住了穴口,把蛮奴抱在怀里,理了她理额前的碎发:“躺一会儿,一会儿用早膳。” 蛮奴满脸哀怨地点了点头:“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