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每每欢好时,秦獬的霸道总是比温柔更能让顾清涟意醉神迷,每次被他欺负的狠了,虽然委屈,却能让她想起初见时,他鲜衣怒马,一箭在手,便天不怕、地不怕。 秦獬深深顶入,命令道:“说!” “唔……是爷的鸡巴在操怜儿……爷的鸡巴好大,操得怜儿好舒服呀……啊啊啊……” 酥麻的快意直冲头皮,秦獬心里却阵阵隐痛,不知道他走后,她被责罚了没有。那样柔软的肌肤,似乎能融化在手掌里。回京的路上,触摸她肌肤的感觉,一直淡淡的萦绕在他的指尖。 蜜穴里的肉棒涨大了一圈,撑开了肉壁上的每一道褶皱,滚烫的龟头熨着她的花心,顾清涟忍不住呻吟出声:“唔啊……” 秦獬的声音哀伤又温柔:“宝贝怜儿,再说几句给我听。” “嗯啊……爷的大鸡巴要操的怜儿爽死了……”顾清涟惊奇又羞耻的发现,说着这样的淫言浪语,她的身体也变得愈加敏感,被秦獬插了几下,就感觉要丢了,“爷,怜儿也要丢了……让怜儿的小穴和爷的大鸡巴一起来吧……” 秦獬双目赤红,喘息声愈加低沉:“嗯,鸡巴要射了,都射给怜儿,怜儿喜欢我的精液吗?” “怜儿喜欢的,怜儿的小穴想被精液填的满满的……呜啊……射给怜儿吧……” 秦獬行军打仗多年,说话的语气也像是在沙场上发号施令:“接住。” 话音未落,秦獬的肉棒就深深顶入,一股浓精喷到了小穴深处,花心一麻,顾清涟也颤抖着丢了出来:“啊啊啊……” 榻边的铜盆里早已备好湿了水的绢布,秦獬拿起来先帮顾清涟擦了,又擦干净自己,才把那神志未清的娇人儿搂在了怀里。 顾清涟平日最是端庄,这种时候却也难免缠人,窝在秦獬怀里搂住了他的脖子:“爷就会欺负人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