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6万人参与的盛大宴会。 并且,英国方面也拒绝了一些土邦将蔗糖田改种粮食作物的请求,表示白糖是英国绅士喝下午茶必不可少的调味品。(以上均为历史事实,无任何夸张) 这样的倒行逆施甚至就连鞑宋都看不下去了。 赵杏贞抚摸着自己刚刚入手的印度祖母绿大戒指,惊讶道:“这英国人居然这般残暴,维多利亚就不怕印度人里出个李闯,出个洪扬吗?” 没有人能回答赵杏贞的困惑。 确实,她若是和维多利亚互换身体,究竟谁才更王八羔子犹未可知。 4月4日,愚人节这一天,老天也仿佛开了一个黑色幽默的玩笑。 鞑宋朝廷开仓放粮了。 索特那王爷举着马刀,对婆罗门庄园挨家挨户拷粮。 与其说是救灾,不如说是搜刮。 毕竟鞑宋与婆罗门僧侣们还没有形成高度利益共同体。 当年满清入关的时候,崇祯到死也收不上来的江南大儒的税钱,满清轻而易举就收走了。 而且还是该收的,不该收的,全都统统收走了。 江南大儒屁都不敢放一个。 最多就是和钱谦益那样,痛定思痛之下,又念起大明的好,重新开始支持抗清运动了。 这说明,收税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只要有钱,就会有税。 关键是看你的屁股究竟坐在哪儿。 清初可以收江南士绅的税,但到了清末,其实也慢慢收不动了。 不是刀子钝了,而是两边的屁股慢慢坐在一块了。 而如今,新来的鞑宋正好趁着灾情的借口,对婆罗门、刹帝利的大地主们进行一番明抢。 当然,鞑宋的传统艺能——层层克扣也是少不了的。 大地主的钱最终有几个子能到灾民的口袋里,这恐怕索特那和赵杏贞自己都搞不明白。 但即便最终所谓的赈灾只是一个借口,最终施舍给那些印度泥腿子的粥比恒河水还干清澈,但至少,鞑宋的姿态是有的。 在印度,这样的行为可以被称作上上善。 对此,远在伦敦的老丘吉尔以傲慢的口吻说道。“这是鞑靼人对于自由和人权的亵渎,饥荒是上帝对懒惰民族的审判!”(此话为1876年英国官方表述,非作者杜撰) 从普吉拉特到西孟加拉,数以百万、千万计的,骨瘦如柴的印度人如同秋风中卑贱的野草,倒毙在路边和田间。 他们至死都没有勇气喊出那句:“盎撒白皮,宁有种乎?” 他们中的的大部分人,或许对这个世界有过痛恨,对英国人有过痛恨,但最终,他们选择“和平”地死去,以求来世可以投胎进入好人家,可以成为英国人的朋友,反过来奴役别人。 也有极少数人,他们觉得这个世界不应该这样,但是应该怎样,他们又不得而知。 但很快,他们就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了。 5月27日。 一艘满载着【湿婆之鞭】的货船在加沃利靠岸。 加沃利一声汽笛响,终于给印度带来了印度教特色朱-湿婆-富贵主义! 很快,一个古老的幽灵,开始在安得拉邦,这个极度贫穷,但是被后世证明了拥有最好群众基础的地方上空盘旋。 天—— 怒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