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少抽点福寿膏,那玩意啊——哈欠——” “都是你这小兔崽子,害你老子也犯烟瘾了,肘,咱们爷俩一起进去抽两口!” 说着,庆恩便要奴才抬了软轿,在里头准备好一应抽鸦片的器具。 “阿玛,别抽了,别抽……真香……” …… 一个小时之后,庆恩和三儿父子两人一番吞云吐雾,终于舒坦了。 “说,你小子今儿个在学堂里究竟怎么回事?怎么就把魂给丢了?”庆恩斜躺在软座上问道。 三儿这才想起了正事,连忙道:“阿玛,那个大明,他活啦!” “嘶——你疯啦,你特娘的养的蛐蛐儿敢叫这名字?” 庆恩连忙摁住了小儿子的嘴,“咱爷们虽然是****,但给人逮到参一本,那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最近这朝堂啊,他不安生!” 三儿挣脱了他爹的手,道:“不是蛐蛐儿!” “那是斗鸡?还是海东青?” “都不是,就是那个大明,那个咱老祖宗十一副铠甲起兵的那个大明!” “啥?咱老祖宗不是十八副铠甲起的兵马?” “阿玛,我的亲阿玛哟!” 三儿都快急哭了,“今儿个上课,那洋教习包尔腾给咱布置了一片翻译文。” “按理说吧,咱爷们遛鸟斗蛐蛐是在行,可念书,这是咱爷们干的事吗? 不过我寻思着,得给洋人一个面子! 我那些个同学怕也是这么想的,大伙儿居然都在老老实实地翻译。 可您说,咱谁懂这个啊……但别说,这洋人还是讲道理的,给咱的是一张报纸,上头还有照片。 这难度不就一下子降下来了嘛! 我就寻思着照图瞎编一些,可一看那图,诶呦,瞬间就给我吓得啊,当场就尿了!” 庆恩皱着眉头,默默挪开一个身位,然后又是一巴掌,“别废话,那照片上究竟是什么玩意?” “那是一个没辫子的逆贼怒打洋大人啊!” 说着,三儿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报纸,只见上面一个威武的年轻人,带着几个侍卫,一个左勾拳,一个右蹬腿,就将一众洋人士兵打得人仰马翻。 紧接着,恼羞成怒的洋人们械斗不成,开始掏枪。 但那年轻人显然功夫了得,一下子夺过了两支步枪,双枪齐发,与洋人士兵们打得有来有回。 不过毕竟寡不敌众,这个年轻人和他的侍卫们还是且战且退。 就在这时,一个大高个、络腮胡的洋人,似乎身份极其尊贵。 他带着另外一批人来偷袭那个年轻人。 只见那个年轻人啪地一枪,正中那洋人的头部,接着洋人们就陷入了混乱。 最终,那年轻人带领着侍卫突破重围,逃出升天。 这一组图片,即便是满人看来,也是挺带感的。 如果图片的主角不是绞了辫子的话。 “这……这个逆贼是谁?惹恼了洋人,他们又把军舰开进天津湾来怎么办!” 庆恩吓得脸色发白。 “对,三儿你说得对,咱得赶紧收拾细软,洋人打进北京城,咱得先走一步啊!” “阿玛,那不是咱大清的人!”三儿连忙道。 “哦,你早说啊!原来不是咱们得罪洋人,这事闹的……”庆恩长吁一口气,“他到底是谁?” “这人就是朱富贵,也就是那个兰博朱啊,大明的皇帝,那个大明他活过来啦!” 讷勒赫一脸惊恐地道,“被他打死的那个洋人,是花旗国的总统,那大明皇帝连洋人都敢打,咱怎么挡得住他啊! 阿玛你想啊,八里桥僧王三万人杀了5个洋人,这朱富贵一人就杀了几十个洋人,那四舍五入,他可是百万人敌啊! 咱旗人才多少,不经他杀的啊! 阿玛,咱们快逃吧,我要去黑龙江,我要去宁古塔,我要去当伊犁将军啊!” 三儿一把鼻涕一把泪,趴在父亲身上,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