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知道,一切标准都是虚无的,只有那个她才是真实的存在’,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我不明白啊!”法尔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裂了,“那可是一一姐啊,你是认真的吗?如果只是因为想让一一姐留下来就去追她,这样很过分的!” “当然不是,我是真的想要和一一姐在一起。”布雷迪说。 “在一起?”法尔用了一个暗示性的手势,“你是说这样吗?” “当然了,”布雷迪用平静的眼神看着法尔,“我想支配她的身体,让她哭着求我,一一姐身体素质那么差,感觉很快就会哭着求饶了,不过我可不会轻易放开她的,毕竟……” 话没说完,布雷迪笑了一下:“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半晌,法尔才发出一声“靠”。 布雷迪笑了起来:“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以前我就觉得,你这家伙内在真的很糟糕。”法尔捂住脸,耳朵都红了,“结果你比我想的还要夸张……你什么时候这么想的。” “就是最近。”布雷迪从领口抽出蝴蝶项链,拿在手里把玩,“一一姐就像是蝴蝶一样,实在是太脆弱了,我想要保护她。” “……是这么保护的吗?”法尔吐槽。 “只要不接触外界的害物,这不就是保护了吗?”布雷迪回答,“反正不管是你还是我,造出供蝴蝶栖息的玻璃花房都是轻而易举的吧?” “我不想再看到一一姐因为伤心哭泣,也不想她被别人伤害,她只要永远高兴,永远陪在我们身边就好了,不是吗?” “不行哦,”法尔拍了拍布雷迪的肩膀,“你这样只会让我想揍你。” “法尔。”布雷迪叫了一声法尔的名字。 “嗯?” 布雷迪直接一拳打了过去,法尔急忙用手臂格挡了这一拳:“靠,你又在干嘛!” “其实我也很想揍你。” “哈?为什么啊!” “因为你这家伙就是这么让人讨厌,之前我都想揍你一顿了,不过前段时间看你那个鬼样子也懒得动手。”布雷迪捏着拳头,比了比屋外,“打吗?” “走就走,谁怕谁!”法尔一下子被激起来了。 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就要出去,才走到门口,布雷迪和法尔又停了下来。 布雷迪把项链摘了下来,拉开法尔的抽屉塞进去:“先放在你这里,免得弄坏了。” “是,这个项链没附魔,还是很脆弱的。”法尔点点头,“不小心弄坏了就糟了。” 把项链收拾好,两人又气势汹汹的往楼下走。 …… 等到文一一察觉到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发展成了四人大乱斗,在少年们的狂轰乱炸之下,后院已经被打的一片狼藉。 什么开的正好的花,整整齐齐的菜地,崭新的晾衣架,刚洗完的衣服,全都七零八落碎了一地。 文一一:“……” 怎么说呢,这种感觉也是久违了。 好像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一样,四个打的灰头土脸的少年动作停了下来,仰头和她对上了视线。 四个人立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摆出无事发生哥俩好的模样。 他们的姿势摆了一秒钟,就看到后院落花狼藉,晾衣架断裂,篱笆倒地的模样。 文一一看到几个人一下子跳了起来,开始垂死挣扎的对后院进行一个无意义的抢救。 他们徒劳的整理了半天,试图从大件救起,把破碎的篱笆和晾衣架扶起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