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能臣,有林如海在山东,皇上还放了大权与他,若他连这点事都处置不好,岂非辜负了皇上的信重?” 隆安帝闻言失笑道:“朕的林爱卿,可是哪里得罪了梓童?” 尹皇后摇头道:“并不是,臣妾依旧尊敬他。只是,臣妾更希望他能为皇上分忧解难。” 隆安帝笑道:“已经十分不易了,皇后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身子骨情况。再者,强龙难压地头蛇。罗士宽那一伙子将山东的军政大权都拢着,林如海也要投鼠忌器,顾忌许多。若非孔家被灭门,文庙被毁一事太过惊世骇俗,朕相信以林如海的性子,也不会突然暴起,下如此辣手。他的性子,比起韩彬等人还是柔软许多。且再看看罢,朕也希望,他能为朕解除山东之难,不过这几天功夫了……对了,梓童方才说,小五儿将老四拉扯走了,是甚么道理?” 在他心里,攻坚破城这样的大阵仗,其实还是要靠韩彬那样一往无前的不要命的性子。 林如海能做到这一步,只因看到圣府、文庙被焚,震怒到极致方为之…… 尹皇后拿绣帕轻轻遮了遮脸,笑道:“臣妾都没脸说那混帐的事……他府上的王妃快要生了,也不知怎么就打听到,四皇儿府上有一乳母极好用,就非拉扯着他四哥去要那乳娘去了。皇上您猜猜,他刚一开口时,四皇儿怎么说?” 隆安帝倒十分喜爱偶尔能聊聊这样的家常,便问道:“李时怎么说?” 尹皇后凤帕掩口笑道:“四皇儿同小五儿道:‘你怎么不去贾家找?’” 隆安帝闻言先是一怔,随即陡然想起关于贾蔷喜好的某些传闻,随即仰头大笑起来。 笑罢,目光却在尹皇后身前顿了顿,登时让尹皇后娇嗔了眼。 他呵呵一笑,问道:“那五儿怎么说?” 尹皇后摇头笑道:“小五儿素来惫赖,如何肯承认他和贾蔷亲近,只说和贾蔷不熟,不认得此人,等臣妾应下了四皇儿所请后,就拉扯着他四哥走了。” 隆安帝闻言笑了笑后,忽又问道:“老大怎么说?” 尹皇后闻言微微一滞,不过在隆安帝眼眸的注视下,还是如实道:“大皇儿今日对林相的做派,激赞不已。所以,他想等林相回来后,能去登门拜访求教。” 隆安帝闻言,脸色一下沉了下来,尹皇后忙道:“皇上放心,臣妾已经说过他了。林相为了国事那样操劳不说,关键是他身子骨实在太弱。为了让他多歇息,皇上都已经几回逼着他回家休养,连皇上都舍不得劳动这样的国之柱臣,他就别打扰林相了。” 隆安帝沉声道:“他怎么说?” 尹皇后笑道:“他就是直来直去的性子,听臣妾说不行,他就应下了,和四皇儿还有五儿一道出宫了。” 隆安帝闻言叹息一声,道:“都是精明人啊,先前还到处都在骂林如海无能,今日就转变成这个模样了。不过,以老大那点道行,去见了林爱卿又能如何?还是别让人为难了。” 尹皇后闻言,面色微微落寞…… 若隆安帝有意李景,又怎会婉拒让李景去见他的肱骨重臣呢? …… 绣衣卫、诏狱。 李暄躺在狼皮大褥上,对恭敬起立站在那的贾蔷道:“四哥想见见你,关心关心你,这八月十五大团圆夜的,觉着你一个人怪可怜……对了,四哥府上有几个乳娘很不错,他想送你两个,还是对双棒儿,你要不要?” 贾蔷没开口,但用异样的眼神打量了李暄几个两回后,李暄就受不了了,“嘶嘶”的倒吸着凉气起身推搡贾蔷道:“你甚么意思啊你?你甚么意思啊你?” 贾蔷警告道:“再动手仔细伤着你这细胳膊细腿子!” 一旁的李时:“……” 李暄果然暴怒,怪叫一声,跳起脚来飞踹,结果被贾蔷一个借势一推,李暄整个人就“pia”在了狼皮大褥上。 等李暄一时印在上面起不来时,贾蔷转身问李时道:“不知王爷有何事吩咐?” 李时自然看出二人在胡闹,心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