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德罢。回头赶紧把家庙里那些腌臜事料理清楚,都甚么顽意儿。” 不止如此,原著世界里,惜春的结局是出家为尼,而她却和智能儿是好友,并顽笑过要剃了头陪她一道做姑子去。 这里头,到底有没有因果,谁又知道? 贾母懒得理会这些,道:“你自去忙你的罢,别忘了替我往秦家会二十两银子的白礼。” 贾蔷点点头,正要往外走,忽地顿住了脚,此刻荣庆堂上唯有贾母和鸳鸯二人,其她婆子媳妇丫头难得不在,就见贾蔷似无意般,回头问道:“老太太,我前儿隐约听人说了句太上皇有一位姓秦的皇妃,可如今宫里的太妃,没人姓秦啊,是不是那嚼舌根子的人弄错了?” 贾母闻言一怔,仔细想了想,随后摇头道:“国公爷在的时候,宫里那些事,我原不怎么理会。如今年纪大了,也记不得了。太上皇一生嫔妃不知多少,我哪记得住?不过,你倒是可以去问问姨太太,薛家当皇商,和宫里联系素来紧密些,也关注的多些。” 指着宫里的脸色吃饭,岂能不上心? 贾蔷点了点头后,再不多留,转身出去。 他走后没多久,贾母忽地皱起眉头来,面色也微微变了变,想起了过往的一些旧事来。 又喃喃自语问道:“好端端的,怎问起他来了?” …… 贾蔷带人前往家庙,此时家庙处已经聚集了百余贾家族人。 贾蓉毕竟是宁国长房嫡孙,他的死,不可能悄无声息。 莫说贾政,便是贾代儒、贾代修二位,都乘车过来看一看。 然而贾蔷过来,第一句话就将诸人震的不轻:“蓉哥儿死了,且先停灵在这。过几天等敬太爷走了,一并操办罢。” 一阵兵荒马乱后,贾政急道:“蔷哥儿,这话是怎么说的?敬大老爷上月不是还好好的么?” 贾蔷道:“敬大老爷每日里炼丹修道,那些丹啊丸啊,都是甚么顽意儿,你们没听说过?连太上皇都……总之,我昨儿才去看过,敬太爷每日里饭也不吃,只用那些丹药,想着早点羽化成仙。连觉也不睡,就守着丹炉。” 贾政跺脚道:“都到了这个地步,合该好生劝劝啊!” 贾蔷眉尖一挑,道:“二老爷去劝,正好你们还是平辈。昨儿我去劝,差点就让敬太爷给打了,幸亏焦大拦着。如今敬太爷是六亲不认,谁敢不让他修道炼丹,谁就是他的生死敌人。” 贾琛叹道:“太爷是被那群和尚道士给弄的入了邪魔了,唉,怎就想不通呢?” 贾现摇头道:“自古以来,多少帝王将相都想不通,越是聪明的人,越是自命不凡的人,才会越想不通。你想想,如咱们这样寻常的人,才会这样想,别人炼不成,得不了道,咱们必然也炼不成,得不了道。唯有那极聪明之人,便会以为别人做不到的,他能做到。越是这样想,越钻里面去了。这样的人,谁也劝不住!” 众人闻言,都觉得大有道理。 既然如此,那就等贾敬罢。 一个个先同贾蔷见了礼问了好后,就都散了。 如今贾族里不听话的刺头,要么在黑辽庄子上挖地,要么在哪个林场伐木,还是举家的那种。 留下的,都是懂事的…… 而见连贾代修、贾代儒两位硕果仅存的代字辈的老人,都乘着马车走了,贾政就彻底无可奈何了。 贾代修、贾代儒两人,不过是贾家支脉,就因为辈分高,贾蔷每月供银供米,虽然不多,但也足以养老。 再加上他们的子孙后辈,也都规劝二老,不能得罪贾蔷,被打发到辽东的族人就是前车之鉴,萝卜加大棒,族内再无异声。 贾政自忖只凭他自己,又能如何? 也坐上车,带着贾环回城了…… 贾蔷看着一直躲在人后的宝玉,奇道:“你怎么不跟着回去?” 宝玉没好气道:“你惹得老爷一肚子气,我跟着回去,还不被骂死?” 贾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