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辉那孽障,吃了点酒就乱扯臊,回头我再骂他。” 田家人这样骂尹后,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尹后笑道:“不过是酒后之言,哪个还当真?别说田辉,就是儿媳吃酒吃多了,也容易说些胡话。” 皇太后闻言,十分满意,笑道:“皇后再不是那样的人。”又看了看贾蔷,道:“你又为何下手那样狠?” 贾蔷道:“田辉和吏部左侍郎康德之子康业,御史大夫常进之子常策等人,一起鼓噪挑唆户部大案犯官家属,围堵家师,意图谋害家师性命!” 皇太后闻言悚然而惊,大声道:“胡说八道!辉哥儿岂会干出这等没王法的事?” 尹后忙轻声安抚道:“母后不必担心,皇上已经将田辉摘出来了,罪过皆在康业、常策等人身上,判了斩立决。田辉只免了官,回头等母后过千秋万寿节时,皇上再赏给他就是。有母后在,不当紧的。” 皇太后还是不敢相信,看着尹后道:“辉哥儿果真这样糊涂?!” 尹后笑道:“只是受了奸人挑唆罢,他打小受母后疼爱教养长大,哪有这样的心思?” 皇太后脸色肃穆的连连点头道:“皇后最是明理之人!” 想了想又对贾蔷道:“你也不必委屈,如今有皇后这样护着你,往后田辉也不会去寻你的不是。回头我再告诉他老子,也不许再去寻林侍郎的不是。” 在尹后连连使眼色下,贾蔷叩首谢恩道:“多谢太后娘娘大恩!” 尹后笑道:“行了,太后娘娘最是慈心,饶了你们的不是,你们先去罢。今儿我要和太后抹几圈骨牌,看看能不能赢两件太后娘娘的好东西!” 太后闻言大喜,也顾不得李暄、贾蔷了,忙打发人去叫人,组牌局! 李暄和贾蔷出了九华宫后,长长呼出口气,看着贾蔷道:“今儿多亏了我母后,贾蔷,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谢谢我母后罢!” 贾蔷不明问道:“怎么说?” 李暄“哈”了声,道:“怎么说?我记得有一年,康王府的世子不知怎么就和田辉起了冲突,好像是为了一个妓子还是一个兔爷……总之,两边斗了起来!康王府那夯货带人把田辉打了两耳光,结果田辉直接进宫寻太后来哭诉告状,当晚上康王和他那傻叼儿子就在宫门口跪着了。康王被训诫一番,回去后,将世子打了个半死,没二月干脆就换了世子。 贾蔷,田家和尹家不一样,太后和我母后也不一样。 太后上了年纪,没那么多讲究,也不稀罕那份清名。 今日果真田家先进宫里告一状,太后一道懿旨下来,打你八十大板,你是死是活? 你以为我母后的贤名,是怎么来的?” 贾蔷闻言,缓缓垂下了眼帘。 垂下眼帘之后,神色如云烟跌宕。 李暄说的话,夸张了许多。 太后或许能罚跪,或许能让人行杖,但若说敢打死他,就太小瞧功勋之门的底蕴了。 太后虽然尊贵,也没权力杖毙外臣。 当然,给人难看,让人难受,那老虔婆还是能做的到的。 毕竟,这是皇权时代…… 所以,终究还是要尽快发展自身势力。 否则,性命操于人手,连睡觉都难安! “劳王爷转过皇后娘娘,娘娘之大恩,贾蔷铭记在心!日后,必会深报!” 听闻此言,李暄总算满意了,嘿嘿笑着搂住贾蔷,勾肩搭背道:“走罢,今儿咱们也算是大获全胜,跟本王回王府,本王跟你保证,绝对是人间少有的绝色!还是一对双儿,咱们一人一个,好好痛快痛快,如何?” 贾蔷挣脱李暄的胳膊,道:“算了,我无福消受,今儿还有其他事,下回再说罢!” 说罢,头也不回的往宫外走去。 李暄气急,跳脚问道:“贾蔷,你过河拆桥不认人!你这么急着,干嘛去?!” 贾蔷并不回头停步,大声道:“我要接我师妹回家见老太太,王爷,有事下回再说!” 李暄跳脚骂道:“贾蔷,我算看出来了,你就是个怕老婆的,呸!我呸!!” …… ps:这一出总算写完了,月票啊,诸位大佬,月票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