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宜有一个优点,固然逃不开父母从小的叮嘱:遇事先冷静,无论事之大小,轻重缓急。也借此避免工作中出现纰漏。 她曾叁言两语平息了客户的怒火,巧妙化解提出的无理要求。小陈不乏羡慕地说:“我就学不来你的理性,换作是我,估计已经手忙脚乱语无伦次了。” 事实证明,她不总是理性的。手忙脚乱语无伦次的现象此刻就明白直接地显露出来。 空气最怕突然陷入凝滞,舒宜揪着他的衣领,直直与他对视:“回答我…” 声音颤颤,似是害怕真的问出答案—足以毁掉她目前拥有的全部安稳—而不觉退缩。 “你说话啊,霍重叡。”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颈侧,不止温度,连沸腾的血液都像淬进寒冰,一点点冷掉。 霍重叡不语,在沉默中扣紧小臂下的腰肢。 前半段顺利的按照他的剧本演绎,眼看就要迈入下半场,却突遭她的诘问发难。 被发现的齿痕是剧本中没有的道具,周全如他,也还是在自信和忐忑的对撞中有所疏漏。 江对岸的五光十色顺着抖动的睫毛跃然落下,昏暗与明亮的交接地带,霍重叡轻易便可看清她眼底流连逃窜的斑斓。 弥补的念头一闪而过,难得想要试试破罐子破摔的后果。 总比瞻前顾后来得果断。 “好,我说给你听。” 舒宜紧紧攥住手中布料,强撑着对视中不居人后的气势,等待他的辩解。 霍重叡俯身,距离转瞬间再次拉近。 由于插曲横生而冻住的手指渐渐回春,撩开内裤。受高效的行动力驱使,和唇舌一起撬开她紧闭的两张嘴。 “唔…” 眼前的景象倏尔放大,男人高挺的鼻梁随之撞在舒宜的脸庞,她只觉头脑发昏,剩余一个想法: 这次是真实的,没有阻隔的,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她死死锁住牙关,躲避铺天盖地的湿热。抵抗身体叫嚣着要他进入的本能,寻找逃脱的可趁之机。 捆住她的臂膀纹丝不动,主人直言点出局面。 “你很想要。” 舒宜没有作答,咬着手指的蜜洞却慌乱一瞬,他也借机捅进半个指节。 摸到法门,霍重叡心念一动,言语更为大胆。 “流了很多水…要不要我插。” 他哑声道:“我猜,廖泽远一定很喜欢看。” 他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说出如此令人难堪的话,怎么可以堂而皇之提到丈夫的名字。 羞愤过后,是被定义为荒谬的论点得以佐证。 舒宜一时忘记反抗,脑海里有什么炸开。道德伦理的禁忌经由手指的搅动、加热,融化,原名激素的黏液从下体源源不断涌出。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