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我是那个意思,就是那个那个,懂吧?” “……” 又黏了会,见不理她就主动走开了,没一会又凑过来,满身奶香。我刚切完水果,水槽还没收拾,被她抱着屁股拖到沙发上。 我俩迭迭坐玩着手机,慕雨收拾好也坐上来,见不惯腻歪挤在沙发另一角,时不时投来嫌弃的目光。 “少见多怪。” 和着电视音一声突兀,我缩在一南怀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她这傻乎乎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别理她,臭脾气。” 慕雨叉水果吃,手里翻着电视频道。 “你俩要腻歪去房间里腻歪好么?不就打个地铺么,至于阴阳怪气么。” “哈哈哈哈…” 我实在憋不住了,放下手机埋一南怀里笑地打颤,被她抱着起身,然后一路颠到房间,咔哒把门关上,被压在了床上。 “你很高兴是吧?合着刚才不理我是在使坏呢,一家人憋不出两家屁。” 被压住欺负也没止住笑,指使一南锁门,动静闹小点。 “我白天要去兼职,晚上才有时间跟你玩,你让她住一个屋子我还怎么跟你玩?” “不能叁个人一起玩么?” “!!!”一南一副惊掉下巴的样子,半天没合拢。 “慕杉!你这样我要生气的,不能开这种玩笑。” “哦,原来你说的玩不是叁个人也可以的那种玩啊。” 我把手塞到她衣服里,顺着腰线摸到她的扣子。 “那你现在想玩么?” 扣子松开,内衣被我从里面拿出来,她的胸口敞开在我面前,身上的奶香跟栀栀一样,加上脸上的迷蒙散着阵阵幼齿的味道。我摸到她胸口细腻的汗,脚上抬起来隔着裤子磨她。 “插进来吧。” 撩开自己的裙底,任她褪掉小裤,起伏身子贴住她。把她被撩拨起来的欲望捏在手里,对着湿滑的地方试探位置。 “抓紧哦,后面一个月都没得玩。” 这句话似乎是激励到了一南,她整个人怨气很重地掐住我的腰,就着我的手直直顶了进去,两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惹的嘶声。 “嘶…这么急啊。小妹妹还不是很硬呢。” 一南的裙摆挂在腰上,垂下来的布料挡住了旖旎,被我摸着脸嘴里含着我的手指。她的硬物感受我下体的湿滑,我的手指在她的口腔里搅动湿软的舌。人类最美妙的感受之一是拥有通感,就像此刻水入交融的我们,彼此进入到对方身体里,从欲念的发源地到爱意能呼之欲出的口腔。互相成为对方欲望的容器。 “你要操我多久?” “操你一辈子。” “失言了怎么办?” “不会的,永远不会。” “你要是再离开一次,我会疯的。” 我可能会抛弃你的孩子,让她长成怪物,一辈子直到死,再也不见她。应该没有谁比我更清楚这种痛苦,也更善于施行这项罪孽。 引诱她在我身体里冲撞,泪眼朦胧的叫妈妈,说着要给她生孩子的话,在她耳边娇喘。妈妈是个坏女人,妈妈也是个好女人。妈妈拥有孕育生命的暖床,被无怨地寄宿,被吸收血液和养分,把炙热的一切交代,被人类戏称母爱。妈妈是个蠢女人。 一南给的爱很坦然,她是流水一样的包容,是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