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欻拉一声,她的内裤被撕开,微凉的硬挺性器蹭了上来。 压迫感的身躯从后面围了上来。 陈柏原对她的湿润稍有些惊讶,然后就卡着她的后腰挺身挤了进去。 龟头被挤得难受,甬道里面剧烈地收缩,排斥着外来物。 “唔!嗯啊~啊……” 陶清有些迷茫,她已经很久没有在性爱里这么痛过了,下身还远不够湿润放松,身后那人又有些天赋异禀,小穴好像是被一根无情的棒槌鞭打。 她臀肉被撞得生疼,膈在门上的小臂磨得好像要蹭掉一块肉,可松了手被撞的就是她的胸了。 陈柏原入红了眼,也不做其他,就一味地冲刺着做活塞运动。 女孩的卷发在她白皙的背上扫来扫去,在他眼前晃动。 “混蛋呀!啊~”女孩小脸已经压在自己手上,侧着头,沁满泪水的眼睛发红,斩钉截铁充满愤意地瞪大着,却因情潮显得格外媚。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啊!都说成年人了,不会好聚好散吗?” 陶清嘴上不饶人,却可耻地发现在男人无章法的强奸式操弄中她渐渐有了快感。 已经熟悉的性器紧密结合在一起,尽管不甚温柔也充满默契。 陈柏原忽然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她吓了一跳,他只手拎着她的腰就把人抬离了地面。 “等等等等!”她赶忙叫停,“换个姿势,求求您了……” 身后的男人愣了一下,听话地把她先放在了地上,然后屈身勾住她的腿弯,把她用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呜!” 她惊叫一声,这个姿势,她可以清晰地看见前面玻璃上两人的倒影,她像个破烂的娃娃被掰开双腿露出被插满的小穴。 他走动起来,她是真的找不到重心点了,全身都绷紧。 低头,自己红润肿胀的贝肉中夹着一根暗红色的肉物,看起来狰狞而淫靡。 在即将降落到沙发上的时候,她下意识嫌弃:“我不要趴上去!” 那沙发不知道坐过多少人呢,她怎么能直接贴着! “先站一下。”他沉默半晌,把她放了下来。 陶清就听见身后窸窸窣窣几声,然后刚才陈柏原穿在身上那件薄卫衣就垫在了沙发上。 她便识趣地顺势地趴了下去,高高撅起屁股。 肉根再次挤入的时候放缓了一些。 陈柏原不再开口,空气里弥漫开情欲的气息。 他急促地喘,压抑的喷在她背后。 等陶清哼哼唧唧地到达高潮的时候,才发觉他是真的柔下来好多。 她回头去看。 生理性的泪水迷糊了眼睛,瞪大眼睛,他—— 是在哭吗……? 她在高潮里有些晕乎,伸手就探向他的眼角。 湿的。 他扭开了头,不看她,却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有这么委屈吗。 陶清瘪了瘪嘴,还是心里软下来。 他湿润的眼睛通红,倔强地望向别处,嘴角微微颤抖。 “我……你能不能只喜欢我啊?”他又吸了吸鼻子。 陶清看着他的眼睛说不出拒绝的话,但还是摇摇头。 他眉眼间的凹陷更深,“你做得不舒服吗?” 陶清想起来抓到他的把柄了:“你刚肏得太凶了,而且没有经过我同意,我不喜欢。” 话音未落,他眼眶里的晶莹又鼓出几分,连带着埋在她肉穴里的性器也颤动几分。 他耷拉着嘴角说不出话,无奈地低下头:“我太生气了,对不起。” 他是很真诚地认错,几日未打理的头发无辜地软软垂在眼睛上方。 “可是…”陶清几乎要被他打动,“别人也能做得我很舒服。” 低垂着的头猛地颤了颤,他握了握拳又松开。 陈柏原终于抬起脑袋,手指轻柔地描摹过她背脊的曲线,身体跟着弯下来,棉质的内衬贴上她赤裸的背。 “他们都没有我爱你。” 他说得很缓,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吐出的几个字。 —— 黑化了但没完全黑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