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兴:“你是怎么知道另有人在现场的?你当时应该是被……” “催眠了,是吗?”思莹笑着打断他的话,“你还没有给我叫外卖呢,快去快去!” 张德兴只能到外面找护工,让护工叫十份外卖过来。 外面有车门关闭的声音。 思莹看向窗外,正好看到外面停车场里,那个柴总一脸疑惑与忧色地仰头看来。也许,他已经猜到那位这个时间点约他前来,对他意味着什么。 可是他不敢不来,那位身边有霉神。 思莹想,那个霉神到底是怎样的货色呢? 这房间里并没打灯,不过思莹坐在窗口前看向外面,柴总多少也能看到她的人影。 张德兴回来了,道:“我已经让护工去叫外卖了,这下你可以说了吧!” “你是想知道我当时明明有被催眠,为什么仍旧会记的一些发生的事,是吗?”思莹问。 张德兴点了点头。 思莹道:“那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被摧眠的?” 张德兴:“这点很容易想到吧,不然另一个你怎么假装成你来办事?” 思莹:“我被摧眠后其实是昏昏沉沉的,并不清醒,我现在只是记的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像。谭天的身材和我,和她都很像,所以才能让我记忆深刻一些吧。” 张德兴:“你已经成功控制了那些精神病人,所以今晚,你也一定安排好了。” 思莹点点头:“是啊,他们都出去了,去杀院长,现在可能被警察分头堵截抓获了。” 张德兴嘴角抽了一下:“我是想说,你打算怎么对付带着霉神的那位。” 思莹:“你和那个柴总不是都在吗?” 张德兴:“别逗了,我和那个柴总谁也奈何不了那个霉神。” 思莹:“我想知道这个霉神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张德兴:“我也不清楚,反正当初她偷偷找到我时,身边就带着它。” 思莹:“说说她来找你时的情况吧。” 张德兴心中忐忑的很,问:“你真的没有别的安排吗?” “没有。”思莹说着一笑,“要是害怕,你可以现在就跑路。我想她暂时没功夫搭理你。” 张德兴听的心中一动,问:“你把她怎么了?” 思莹:“没怎么。她就是被后院的大槐树给缠住了。” 具体点说,是被这棵大槐树上暗藏的机关给吊起来了,正挂在一根树叉子上晃悠呢。一身古怪黑袍的她,长发和黑袍现在都倒垂着…… “小黑,快放我下来,这棵破树居然还有机关,是怎么回事?”她利用与小黑的联系传音,外人根本就听不到她说话。 她口中的小黑,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似乎是一个不存在的东西。只是树叉发出的簌簌的声音,证明有什么在对吊着女孩的那根树叉子干什么。 树叉子晃悠好几个,女孩还继续吊着,而且因为倒吊且树叉子的晃悠很有点恶心——真是要难受死了。 “小黑,你在干什么,别闹,赶紧放我下来。” 那树叉子又晃悠半天。女孩儿气的又传音。 然后就听咔嚓一声,树叉子断了,这回女孩儿可终于结结实实地落地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