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唯美,当郁知意看到,谭晓挽着白皓宇的胳膊,从满满鲜花装点的拱门里走来的时候,心中忽然有一种极大的触动。 这种感觉很难说得清楚,她以前从未参加过别人的婚礼,这是第一次,此刻才隐隐约约明白,这庄重的仪式背后,代表着的,是人对爱情何种的忠诚与守护。 “我愿意用我的一生一切,来守护你,守护我们的爱情。” “我愿意我我的一生一切,来陪伴你,共度漫长的岁月。” 他们看着对方,互相起誓,眸光神情,带着泪花,如同周遭的热闹,都消失不见了一般,只看得见彼此。 郁知意看着看着心有所感,忽然转头看向身旁的霍纪寒,这才现,他的目光,始终放在自己的身上。 漆黑的眼眸,深情不掩。 在这种神圣的氛围烘托之下,更让人心悸。 即便早已习惯了霍纪寒这样毫不掩饰的炽热眼神,但郁知意仍旧忍不住心悸了一下。 此刻,正是宣誓的环节,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新人的身上,鲜少有人注意郁知意和霍纪寒这边。 所以,几乎也没人知道,看起来不好相与的霍纪寒,在新郎新娘神圣宣誓的时候,低头在郁知意的眉心,落下了深情且怜惜的一吻。 好像这不是别人的婚礼,而是他们自己的婚礼一般。 只有斜对面的白心,将这一幕,清清楚楚地看进了眼里。 只一眼,她眼眸微垂,便别开了视线。 而她的身旁,也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孩,视线放在新郎新娘的身上,眼里却并不是真诚的祝福,而是带着隐隐的不甘。 礼仪过后,婚礼现场也热闹开了,年轻的男男女女,拍照的拍照,玩闹的玩闹。 陆邵珩今天也来参加婚礼了,莫语跟着谭晓来到现场第一眼就现了他,心下疑惑这货跟着来做什么,不过在仪式开始之前,她忙着陪谭晓,所以并没有去理会陆邵珩,结果议式才刚刚结束,还没怎么的呢,就被陆邵珩一把拉走了。 现场觥筹交错,仪式之后,父辈们坐在一起,互相寒暄,同龄人则开始和新郎新娘一起合照。 就她一个不小心,就被陆邵珩拉走了。 莫语甩开陆邵珩的手,诧异道,“你来干嘛,你哪来的请帖?” 陆邵珩笑了,“我是谁?来参加婚礼还要请帖?” 莫语白了对方一眼,“你就是个大无赖!人家都没有请你你好意思来,陆医生不得了啊。” 陆邵珩说:“请了你不就得了。” 莫语:“请我又不是请你。” 两人见面,就是互怼,基本没能好好说话的,当然,大多数时候,是莫语嘴硬单方面去怼人比较多。 “我是你的家属,请你就是请我。” “臭流氓!”莫语扬手去打陆邵珩的胳膊,“谁跟你是一家人。” “吃我家的米这么久了,你现在还否认?” 莫语:“……我以后自己做饭,自己定外卖!” 陆邵珩被她打得步步后退,却心情愉悦,像个受虐狂一样,被骂了还是开心的,一把抓住莫语还有挥过来的巴掌,只是眸光定定地看着她一身洁白的伴娘服,蓬蓬裙,丸子头,看起来青春活力又俏丽可爱。 陆邵珩第一次看到她这么穿,眼里些许赞赏,轻咳一声,“今天很漂亮。” 莫语本来就脸皮厚,闻言可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挣脱了陆邵珩的手,还拿出手机来照了照自己,开心地道:“我本来就漂亮。” 陆邵珩:“……” 无奈失笑。 莫语轻哼了一声,“你到底来干嘛,跟晓晓她老公很熟么?” 陆邵珩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神色严肃地说,“来观摩,我没参加过婚礼,来视察视察,提前知道流程,为我们以后的婚礼做准备,对了,你比较喜欢花园婚礼还是教堂还是海边?” 一句话出来,莫语脸一热,对上陆邵珩的认真的视线,忽略掉忽然的心慌,推了陆邵珩一把,留下一句“你自己结去吧!”就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跑开了。 陆邵珩站在原地无声失笑,可怜他分明霁月清风的陆医生,总是被骂流氓和无赖,要是不做点什么流氓无赖的事情真对不起这个称呼了。 郁知意被拉着去和新娘拍照了,霍纪寒便一个人呆着,直到陆邵珩过来找他。 两个人依旧相看两厌,虚假而明知故问地问了一句对方“你来做什么之后”又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关你屁事”的不屑之后,便心照不宣各自沉默去了。 不过除了对方,这地方,也没有什么能呆在一起的人,不论是陆邵珩还是霍纪寒,都没什么心思理会婚宴上的其他人,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也不过是护花罢了。 两人找了个清净地方坐下来,直到郁知意给霍纪寒了个信息,告知她在休息室,想让霍纪寒从她的包里拿一片创可贴,她的脚后跟被磨红了,霍纪寒这才拿着郁知意的包去找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