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灵魂第一次,当它本可进取时,却故作谦卑;第二次,当它在空虚时,用爱欲来填充;第三次,在困难和容易之间,它选择了容易;第四次,它犯了错,却借由别人也会犯错来宽慰自己;第五次,它自由软弱,却把它认为是生命的坚韧;第六次,当它鄙夷一张丑恶的嘴脸时,却不知那正是自己面具中的一副;第七次,它侧身于生活的污泥中,虽不甘心,却又畏首畏尾。” 郁知意每说一句,就如同在肖晗的身上钉上一颗十字架的钉子一样,将一切罪恶,狠狠地钉在了她的身体里,将她的无能、懦弱、嫉妒、丑恶的嘴脸,全部一张一张的掀开,放在世人的面前。 肖晗的脸色白,手术过后的身体,承受不起大幅度的情绪波动。 “别说了!”她突然大声喊道。 病房门口被从外面打开,“郁小姐。”原本守在门口的人,此刻正警惕地看向病床上的肖晗。 郁知意看了一眼误以为里面生了什么事情而闯进来的人,摇了摇头。 门口重新被关上,郁知意可笑地看了一眼肖晗,摇了摇头,为自己今天跟肖晗这种人说这么多没用的话,感到后悔:“别拿你那些乱七八糟的逻辑来掩盖自己没用的嫉妒,我就不该问你这些东西。” 说罢,郁知意转身,往外走。 已经没有跟肖晗再说什么了的必要了。 她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夏虫不语冰,春秋无对话。 “你打算把我怎么样?”肖晗最后叫住她。 郁知意没有回头,“自己种了什么因,就得尝什么果,肖晗,你没有想过,有一天,东窗事之后,会是什么结果么?” 肖晗一愣,“你不恨我么?” 郁知意回头,看了她一眼,“不必。” 毫不在意的人,没有所谓恨不恨,很,意味着在心里,会占据一定的分量,而肖晗,并不值得。 所以,该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 郁知意说,“我会通知你的父母。” 肖晗脸色一白,彻底瘫在了病床上。 郁知意出了病房之后,轻呼了一口气,冷笑了一声。 对守在门边的两人说,“看好了里面的人,别让她出什么意外。” * 南方。 霍修臣已经打不通肖晗的电话,前几个电话,打过去,都没有人接听,而今却连打通都不行。 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之前,肖晗的助理打电话给他,他当时没有接到,但肖晗的助理,却也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打他的电话,再打回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人接听了。 此刻,网上也没有任何消息。 而他今天晚上,就要乘机,飞往东南亚。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是一起从美国来的电话。 霍修臣愣了一下,立刻接了起来,“舅舅。” 那边的人,在讲话,霍修臣一直听着,没出声,但脸色却渐渐地沉了下来,直到两分钟之后,霍修臣沉声应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门口被敲了三下,霍修臣的助理陈栋从外面进来,“三少,出事了。” “什么?” “中甫的几位高层,被警方带走,公司被控告金融诈骗罪。” “谁告?” 陈栋深吸了一口气,“是……霍氏。” 霍修臣先是一愣,而后,一拳头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咬牙切齿地道,“霍纪寒!” “立刻去机场,坐最近的航班离开,通知杜丰,消息可以出去了。” “是。” 三十分钟后,霍修臣和陈栋赶往机场的路上,陈栋路上联系独立娱记杜峰,却始终联系不上人。 多年的经验,让他敏锐的感觉到,出事了,“三少,杜丰失去联系。” 霍修臣闭了闭眼,额头的青筋,因为过分的隐忍,隐隐跳动。 行程上他要去的是东南亚,但现在,不得不改变形成,去东南亚已经没用了。 他没想到,霍纪寒的反应会这么快,动作也会这么快,杀得他一个措手不及。 可惜,两人还没有进入机场,便已经被忽然出现的两个男人拦住了去路,“三少,留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