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里挥之不去的残梦,旖旎风光令人回味无穷。 我惶恐不已又止不住脸烧心跳的想要再续,伦理和道德地批判使我消受不住,畸形的欲望却不满反抗,如同镇压塔里的魔鬼,叫嚣着试图奔驰而出。 好像从混沌中窥探天际,某种符咒贴在心上箍得生疼,我恶狠狠扇了自己一大巴掌,骂自己变态,又矛盾地抱着自己脆弱的呜咽,如舔舐自己的受伤小兽,催眠自己,你不是变态。 我大概是要死了。 有天上楼时,凌小猫叫住失魂落魄的我,一番挤眉弄眼,神秘兮兮地问:唉,你爸,我老板搞一块了?是不是要办喜酒了? 我没好气地说:关你啥事。 哎呀,最近怎么都臭着这么漂亮的小脸蛋啊,别不高兴嘛,和我说说,那两口子啥时候领证? 不知道。我绷着脸,面无表情地走了。 九月底的一天,住在养老院的奶奶给我打来电话,神秘兮兮地问我:欢欢,你爸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来问我。 我怎么知道? 为什么不去问当事人呢,为什么不去问苏香呢? 结婚的又不是我! 我暴跳如雷,可对方是奶奶,我硬生生憋住,不知道,您得问爸爸。 哎呦,你爸那性子,他会跟我说?奶奶一番语重心长,你帮奶奶问问啊,看你爸什么想法,真要遇到合适的姑娘就结,也老大不小了,听人说那姑娘也叁十好几,再拖晚点,生孩子危险,奶奶现在还能帮忙带,年纪大了就不行,你催催,让他看对眼赶紧结! 我烦不胜烦,好声好气应下,挂完电话后却只想去找个地方借酒消愁。 自己家里肯定不行。 烧烤店也不行。 趁着月假,沉毅在楼下店里忙生意,没时间管我,我跑去邹凯那儿,叫外卖要了一箱啤酒。 坐在他那大得离谱的客厅里,将几十瓶酒摆在桌上,我颓废地准备开干。 从游戏房里出来的邹凯被我的架势吓得不轻,忙来阻止我:野大欢,酒不是这么喝的,你怎么不叫下酒菜? 我蜷缩在毛毯上,头发凌乱,已经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瓶,满身的酒气,也不理他,继续喝。 你这妹子怎么不听劝,我先给你点菜,空腹喝酒不好!他急了,把酒瓶抢过去,我气急败坏地去抢,他死也不给我。 我发脾气,抬脚气鼓鼓蹬他:你干嘛?不是欢迎我随时来你家么,怎么喝个酒你都那么小气?! 他才不管我发酒疯,教育我:小气你妹,你这要喝死人的,男人也不跟你一样这么喝,懂吗? 我没力气和他争执。 我软下来,下巴垫在并拢的双腿间,双眼无神地盯着眼前绿油油的酒瓶,就近重新抓了一瓶来开瓶盖。 他见我不听话,扑过来抱住我,眼疾手快地再次将酒瓶夺走。 不准喝了!他装模作样地凶我。 我恼羞成怒,骂骂咧咧站起来就往外走:妈蛋的邹凯你太没劲了,我不喝这破酒了,谁他妈稀罕你家这破房子!绝交,老娘不跟你玩了! 欸欸欸!大欢!你别较真啊,这就没意思了,行行行,我陪你喝,陪你喝,你消消气啊姑奶奶。 他无计可施,把冲到门口的我又哄回去,好吃好喝供着我,陪我喝了两瓶,中间还抢了我的一瓶喝。 我第一次喝酒,有点醉了,眼前开始重影,还有点想吐。 邹凯欲哭无泪地送我回家:你爸会不会揍我,你爸真的太强了,看着那身肌肉就让人寒毛直竖,你要害死我了大欢。 我软绵绵趴在他后背上,他为防止稀里糊涂的我掉下去,还找了根带子把我们腰给绑起来。 我含糊嘟囔着:不会的···他现在忙着谈恋爱呢,谁鸟你。 邹凯一听,松了口气,那就好。 好你个头。我抬手捶了他一拳,只是没什么力道,软得像棉花,我···我宁可他揍你····也不要他恋爱。 邹凯摇摇晃晃开着,叹口气:想开点吧大欢,你爸早晚要结婚的,你也早晚要适应的,别这么固执,多个人爱你不挺好。 脑袋涨得厉害,地面在移动,我微睁着眼,思维迟缓,好会儿才说囫囵:那你咋不要你爹找的后妈? 我爹找的是要跟我瓜分财产,你不一样,有个妈给你洗衣服做饭还不好? 不好,我可以自己洗自己做。我声音轻飘飘的没有重量,我不要继母,就不要。” “好好好,不要,你最大。”他无奈地附和着,叹口气,“继母要是住你家了,你咋办,搬我新房子去?” 我闷闷不乐,蔫了吧唧,任风吹过脸颊。 额头磕在他背上,我没再回话。 * 这章叁千两百字,快为我点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