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凯见状,皱眉道:呦呵,大姨妈来了? 我懒得理他,翻了个身。 大姨妈确实是要来了,我大姨妈一来就肚子痛,痛得可以进医院那种。 我爸给我记着日子,每次来月经来潮,都会给我提前准备红糖姜片水、热水袋。 家里两室一厅两卫,为了方便我,他让我睡主卧,他睡次卧。 今早我出门时,忙到凌晨才回来的他特意起床提醒我,奕欢,把保温杯里的姜茶带上,还有热水袋。 我当时不知是什么原因,心里郁郁,生着闷气,没搭理他,一声不吭地出门了。 这会儿才意识到,不提前做准备,可真他妈难受啊。 到下午最后一节课,我疼得额头直冒汗,跟班主任请了假,没上晚自习,班主任身为女性,非常理解我,二话没说给我打了假条。 我抱着折磨人的肚子,慢悠悠地回家。 天空阴霾,地上狂风扫落叶,快要下暴雨了。 临近六点,或许是因为要下雨,一楼烧烤店没开门,爬上叁楼,我一身冷汗地掏出钥匙正要套锁孔,却被门里啪啪作响的撞击声给惊得愣在原地。 毅哥··唔···讨厌··你慢点····啊呜··· 要死了···你要把香香干死了··毅哥··· 嗯嗯啊··求你···射给我啊嗯···我不行了啊·· 里侧撞门的速度和力道简直变态,苏香像是咬着什么东西在嘤嘤地呻吟呜呜地哭,软娇娇的,惨兮兮的,骚里骚气的。 就不行了?男人粗痞地低笑,魅惑人心的声音令人联想起他一身充满力量感的肌肉,“小逼这么紧钳着我,嗯?” “你坏……你讨厌……啊唔……太大了……”女人满足地哼哼着。 凶器横冲直撞,他越发大力,满嘴的粗痞话:“就干你,小骚货,干死你! 嘎吱嘎吱。 他似乎有无穷的情趣和精力,脆弱的门板快要因他的攻击而撞得四分五裂。 我再也听不下去。 我仓皇地往楼下跑,步子跌跌撞撞,好几次差点摔倒。 我失魂落魄,漫无目的游上街。 天公不作美,霹完雷,豆大的雨点敲打坠落,坠落在屋顶上、草丛里、地面上,击打在每一个角落。 我心里空落落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男人和女人赤身裸体在门后纠缠的画面,心情冰冷到极点,任雨水砸在我身上。 我不跑,也不想躲,一路漫无目的,不知过了多久,抬头,竟然走到了邹凯家楼下。 他们家是拆迁户,他爸拆迁完后买了很多套公寓,他现在住的这套就是其中之一。 我知道他们家小区密码,也知道他家楼下的解锁图案,我失魂落魄地游荡到他家,湿漉漉地跌坐在他家门口,给他拨了个电话。 两声后,他接通了:欢欢大忙人,怎么有闲心给我打电话? 我蜷缩在一块儿,像只没人要的小狗,冷得哆嗦。 “你在哪儿?” 家里啊,你走了没多久,我也走了,晚自习是真没意思。 我有气无力:跟屁虫,开门,我在你家门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