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首都这座城市,能承载所有人的梦想。 有人说,坐上权力之巅能让无数人对你产生敬仰。 可安隅知道,权力之巅多的是阴谋诡计与阴险狡诈。 权力之巅,皆是无情人。 在他们眼中,任何东西都是可利用的。 若想在这座城市立足,做个普通人便好,一分都不要再多了。 2008年1月4日,首都下午时分起了场妖风,刮得树枝左右摇摆,上午时分十几度的天气在下午时分猛然将至负几。 如此不正常的气温让这座城里的人都在暗暗骂着天公不作美。 总统府院落里,高大的香樟树被寒风吹的左摇右晃。 那砰的一声巨响,在狂风的推送下好似充斥着总统府的每一个角落。 安隅一脚油门下去,断然是起了杀心。 今日,她寻上门来想要弄死徐子矜。 这是她在平静之后做出的决定。 可未曾想到,她的车子撞上的不是徐子矜,而是徐绍寒,是她的丈夫。 当她看清躺在地上的人时,整个人都懵了。 那呆滞的面庞中透露出几分不可置信,眼前,台阶上,徐子矜满面惊恐坐在地上瑟瑟抖,那惊恐的面庞好似看见了阎罗王拿着铁链在响她索命。 而徐绍寒呢? 安隅这一脚油门下去将这人撞出许远。 那一秒之间,当她透过挡风玻璃看着推开徐子矜自己迎上来的男人时,心是痛的。 那种痛,大概是她的丈夫竟然可以为了另一个女人去死。 无以言表,安隅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罢工了。 好似有一张尖利的爪子落在她的胸膛,狠狠的抓挠着,让她痛到难以呼吸。 屋内,叶知秋吓得面无人色,她站在落地窗前,眼睁睁的看着安隅一脚油门踩下去,眼睁睁的看着徐绍寒推开徐子矜。 而后,眼睁睁的看着徐绍寒躺在地上。 此时的叶知秋,好似目睹了一场子女之间互相残杀的戏码。 于她而言,何其惨痛? 跟随而来的谢呈与周让无疑是惊愕住了。 未曾想到安隅会如此心狠,也未曾想到这个女人会如此狂妄。 更甚是未曾想到徐绍寒会推开徐子矜。 车内,安隅心如刀割。 她网着徐绍寒的目光在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温度,有的只是无限冰凉。 她透过挡风玻璃望向徐绍寒,望向这个可以为了其他女人挡住车祸的男人,那种悲哀的心情在一瞬间泛滥开来,遍布她全身,令她痛到不能呼吸。 那种痛心疾首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 猛然之间,她将车子倒退出去。 要死?那边一起死吧! 痴男怨女也好,郎情妾意也好,她都成全。 瞬间,黑色奔驰油门的轰隆声响起,屋内,叶知秋脚下一软,跪坐在地上,满面悲哀。 “绍寒。” “安安。” “砰。” 前者来自叶知秋与谢呈等人。 后者、来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徐绍寒。 2008年一月4日,徐家遭受了由此以来最为惨痛的一幕。 安隅对他的丈夫起了杀心。 她将徐绍寒撞了之后且还欲要二次开车碾压上去。 而一旁车内的叶城在万般惊恐之下,开车撞上了安隅的车,力与力的碰撞之下,徐绍寒才能保住一命。 任何人都知晓,倘若安隅二次碾压上去,徐绍寒即便是十条命也会死在她的车轮之下。 万般无奈,无力之举。 砰的一声响,让此时坐在办公室里的徐启政周身一震,看守的警卫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