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了,端着杯子笑望了眼安隅道:“托安安的福。” 这是一句揶揄的话语,揶揄的安隅脸面微红。 端着杯子微微偏了偏身子。 欲要想躲过叶知秋那暧昧的目光。 见她如此,叶知秋在笑道:“心疼你是好事,害羞什么。” “面皮薄,在说该找个地洞钻进去了,”这话,是徐绍寒说的。 看起来是在为安隅说话,实则、这人心思坏着呢! 跟着叶知秋一起揶揄她。 傍晚五点半的光景,天色要黑不黑。 夜幕将临时分的天色昏暗的太过美丽,安隅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总统府,地处首都最高山,这里的一年四季晨曦傍晚时分的景色都比市区要来的早些,更甚是要美许多。 纵使她不喜这处地方。但也不得不承认,这里的景色,当真是无可挑剔。 落地窗前,她一身米色高领毛衣在身,海藻般的长披散在脑后,冬日里的静电让丝看起来不如以往那么顺滑。 而徐绍寒呢? 他本是在身旁的,但接了一通电话,去了会客室,似是很重要。 她听闻这人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离开。 五点四十五分,院子里响起了引擎声。 车子将将停稳,徐落微穿着宽大的羽绒服从车上下来,似是觉得屋外太过寒凉,她抓紧时间小跑进屋。 进屋,见了安隅,没急着打招呼,反倒是左右瞧了瞧。 安隅似是知晓她在寻谁,开口道:“母亲去总统府了。” 闻言,徐落微狠狠松了口气。 “天晓得,我一路都在想着自己一跨进门会被骂的狗血淋头。” “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徐绍寒拿着手机半靠在门边回怼了一句。 徐落微伸手将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交给佣人,而后脱下身上厚重的羽绒服一并递了过去:“活了几十年了,没点自知之明岂非白活了?” 她说着,随即唤来佣人给她倒杯热茶,搓着手往一旁的暖乎的地方走去。 “去放点热水泡泡手,”徐绍寒见她冻得不轻,提议道。 “泡手解决不了根源,我要去泡个热水澡才行,一会儿母亲回来若是想上来骂我,你拦着些。” 徐落微吩咐徐绍寒。 好似是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似的。 站在一旁的安隅在想,交代谁,也别交代徐绍寒啊! 果然。 他说:“我会让母亲快些上去的。” 本是往楼上走的人猛然停住步伐,望着徐绍寒狠狠道:“小人。” “过奖。” “不要脸。” “彼此彼此。” “忘恩负义。” “谬赞。” “、、、、、、、、”安隅站在一旁看着徐绍寒险些将徐落微气的七窍生烟。 似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插了嘴:“你就少说两句。” 徐落微接过佣人端过来的花茶捧在掌心暖了暖手,望着徐绍寒毫不客气的数落道:“安安这么善解人意的小仙女怎就插在了你这坨千年牛屎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 “徐落微,”许是这话过分了些,徐绍寒的话语隐隐中带着些许咬牙切齿。 “喊也没用,事实就是如此,”她喝了口花茶,遂而将杯子递还给佣人。 临上楼前,似是不踩徐绍寒两脚,她不舒服似的,在道:“可怜我们安安了。” “闭嘴,”他阴测测的话语响起,让徐落微缩了缩脖子。 夫妻之间,揶揄两句是可以的,说多了就有些挑拨离间的意思了。 她知道,所以不多言。 转身狠狠睨了人一眼,疾步上楼去了。 反倒是安隅,站在窗边笑望着徐绍寒,似是对他跟徐落微斗嘴感到颇为稀奇,唇边的那抹笑意经久未曾散去。 徐落微跟徐绍寒两人耍嘴皮子的时候,安隅才觉得这沉重的总统府才是鲜活的,有人情味儿的。 其余时候,他如同一座囚牢,困住了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人。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