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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无人不冤、有利皆孽


允反驳的话语。

    徐绍寒说的及其明白,安隅未曾享受过徐家带给她的一切,所以也没有义务去为徐家服务。

    徐家人也没资格去要求她为这个家族做贡献。

    “很干净?”徐启政笑了,低头呢喃着这三个字,随后不急不慢的端起杯子喝了口清茶问道;“你所谓很干净的人手上沾了多少条人命你知不知道?”

    徐绍寒不言。

    但面上的坚定未改。

    只听徐启政在道;“一个连自己亲生母亲都能毒害的人你说她很干净?绍寒,人没本事不要紧,但千万不能瞎,一旦瞎了,就会分不清这个世界的黑白。”

    在这个黑白不分的权利世界里,倘若是看的不真切,极有可能丧失自己的本质与一切,看的真切,当真是赛过一切。

    你以为徐绍寒如何回答的?

    他说了及其简单的三个字,他说:“我愿意。”

    世间一切都抵不过我愿意三个字。

    我愿意接受那样一个安隅,我愿意接受她的好与不好。

    我愿意与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站在一起。

    我也愿意替她承担一切。

    这是徐绍寒的愿意。

    他爱安隅,所以愿意接受她的一切。

    他心甘情愿的做一个瞎子,旁人能说什么?

    徐君珩的视线落在徐绍寒身上,有一秒的停顿,而后恍惚间,想起了他与叶知秋年轻时走过的路。

    想起了自己的婚姻,想起了这三十年的执政生涯,想起了这三十年他与叶知秋的相处模式。

    “你以为她是白月光?但其实,她的手中也占着无辜人的鲜血。”

    “没有人是无辜的,有所得,必有所失,没有牺牲的斗争便不叫斗争,这是您教我的道理,”徐绍寒对安隅的坚定,好似已经深入骨髓,那本该是一种经年累月深埋在骨子里才会有的坚定,可徐绍寒,仅仅是用了半年的时间。

    “你不觉得那些无辜死去的人很冤?”

    “无人不冤,有利皆孽,”在权利的世界中,没有人不冤。

    说冤?安隅不冤吗?

    她身处在赵家的那十几年不冤吗?

    成为赵家人情绪的泄品她不冤吗?

    若要谈冤枉,谁能比的过他爱人?

    “人的眼睛切忌只看一个地方,绍寒,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在徐启政眼中,此时的徐绍寒无疑是只看得见自己想看的,而旁人告诉他的,都只是空谈。

    即便外人觉得安隅是个杀人犯,他只知晓那是自己的妻子,在也看不见其他。

    这点,无疑是致命的。

    “父亲就是因为看太多了,所以此生失去了很多东西,比如,母亲的爱,”他反驳,话语淡淡,但却就是这么淡淡的一个字砸进了徐绍寒的心。

    叶知秋与徐启政行至如今,四十年的婚姻路,走的异常平稳,他自年幼起始,从未见二人生过争执,身为权利的接班人,徐启政对于自身的要求近乎是极高的,她们二人的婚姻不存在有第三者插足,而徐启政也不允许有第三正插足,可就是这么平淡的婚姻,让徐绍寒觉得,那也只是婚姻而已。

    没有办法情爱可言。

    生活中的烟火气,他从未在自家父母身上感受到。

    叶知秋对于徐启政永远都是淡淡的,无悲无喜,不会因为他犯了什么事儿而大吵大闹,更甚是不会因为他工作太忙经久不归家而感到不悦。

    这在天子眼中看来,或许是个极好的贤内助,

    可在历经过婚姻的徐绍寒看来,不爱你,你如何她都不会管你。

    “管好你自己,”这是身为父亲的尊严。

    徐启政固然知晓自己婚姻中的问题,但只要不离婚,他到也是随意,可今日、当徐绍寒说出这句话时,他内心的不悦稍有些压不住。

    没有一个父亲愿意自己的儿子如此直指自己这一生的错误。

    话语直至,在说这些似是有些伤感情了,于是他话锋一转,在度开口道;“大哥那边的事情您别担心,但安隅的事情,您也别过多操心,我老婆,我不允许她身陷险境。”

    ------题外话------

    还有、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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