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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酒后交谈


冠冕堂皇,但字里行间透露着你根本不爱我,根本不看重这场婚姻。”

    安隅的解释,太牵强,牵强的徐先生听不下去。

    他要讨论的是自己在安隅心底的位置,而安隅说的,是以工作未出点。

    她南辕北辙解释那么多,无非就是不爱他。

    这场婚姻,始终都只有他一个人在唱着独角戏。

    这场婚姻,让徐绍寒看到了些许可悲。

    安隅的解释太过牵强,牵强到这个想着跟她好好聊一聊的徐先生有了后悔的心情。

    他想,她不懂,没关系,他教就是了。

    可是此时,徐绍寒有了无力之感。

    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那个去海城之前的安隅好似只是黄粱一梦,现在,眼前的这个安隅才是鲜活的。

    尽管此时他想解决问题,可妻子的逃避,让他无法在继续言语下去。

    安隅沉默了,爱吗?

    爱吧!

    只是、不敢爱而已。

    徐绍寒欲要起身,她伸手,拉住男人衣摆,那清明的目光就如此落在徐先生身上,带着纠结。

    “若是喜欢便喜欢,这是连小孩都懂的道理,安安,你还要我如何?恩?”

    我包容你,理解你,给你宠爱,恨不得将你捧在掌心。

    争吵之余即便是我占理,我也依旧低头认错,我如此的想要将这场婚姻长久性继续下去,你还让我如何?

    我还能如何?

    你告诉我。

    那一句你还要我如何,说的何其无奈。

    “我跟唐思和之间是清白的,你信吗?”她问。

    “我信,”他答。

    若是不信,他从一开始便会将她从安和拉出来。

    正是因为信所以才能一直沉默。

    “但你从不信我信,”这是徐绍寒的后话。

    从一开始,安隅便在用自己眼光审视他,将他扣上小气吧啦的帽子。

    然后用他根本就不存在的错误来惩罚他。

    她的手缓缓松了松。

    徐绍寒都知道。

    只是不说罢了。

    “问题的根源在与,你不信我,我是干了何等伤天害理天理不容的事情让你如此提防我?恩?”

    他从不否认自己手中占了鲜血,但也必须承认,他从未给将那些狠厉手腕用在安隅身上,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她如何说?

    直言告知他,是你的性格告知我,你不是那般宽容大量的人?

    这话、不能说,说了不过是让矛盾激化罢了。

    徐绍寒的悲哀在与,他强娶了一个不爱他的妻子,更悲哀的是,她的妻子自幼未曾受过半分温暖。

    以至于此时,当二人生矛盾时,许多掩埋在深处的问题如同雨后春笋蹭蹭蹭的冒了出来。

    若此时,华慕岩等人在,一定会冷嘲热讽来一句;“该他的,谁让他娶了这么个老婆,一个自由未曾受过半分疼爱的女子你妄想她在婚姻生活中给你温暖,无疑是痴心妄想。”

    自幼的教育与处理问题的方式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难题。

    家庭环境造就一切这句话在徐绍寒与安隅的婚姻中显露无疑。

    那些年待在赵家将她逼出了一身傲骨,于是,她从不服输,从不主动低头认错,即便赵家人将她欺凌致死,她也学不来低头。

    以至于此时,婚姻生活中,几度让夫妻感生危机。

    “你明知我不通情达理,你明知我防范心重,却偏要娶我,可现在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问。

    一句话,将她心里的纠结消散过半。

    “我堤防了十几年,你妄想用一场婚姻便能抹去我这十几年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生活吗?徐绍寒,我不堤防,怎能活?”

    “但你堤防谁也不能堤防我。”

    “我若说那是扎根在心底的习惯,你是否又该说我不爱你了?”她冷笑反问。望着徐绍寒的目光没有半分温情。

    他娶她之前,便该想好自己能否接受这一切。

    若接受不了,便不该娶。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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