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这个知情权了吗?你没有,倘若我三更半夜搂着别的女人出现在你面前你会如何?问题的本质在与你解决问题的方式。” 这话,徐绍寒昨日没说,但今日、他说了。 为何? 大抵是此时的环境更适合二人交谈。 “你说我不尊重你,婚后数月,我何时插手过你的工作?”他在问。 安隅望着他,听他在道;“我一早便知晓你与唐思和的过往,婚后数月我都未言,为何此时拎起来不放你可曾想过是为何?安隅、问题的根源在与你处理问题的方式,即便我有错,我也只是在做一个丈夫该做的事情,最起码,从一开始,我从未想过插手你的工作。” 言罢,他起身,低睨着安隅,眉眼间的情绪有些说不上来的苍凉与冷漠。 徐绍寒是个有段位的男人,从一开始,他知晓安隅与唐思和的那段过往时,并未提出让安隅离开安和的话语,更甚是连这个苗头都未曾有过。 天家人在外,都有警卫护身,但安隅没有。 为何没有? 只因他不想徒增烦劳。他知晓,同在屋檐下怎会不碰面?又怎会不相约? 更何况她们二人还是合伙人的情况下,相约谈公事必然是在所难免。 倘若每日归家警卫同他报告安隅今日行程,这段婚姻改怎么过下去? 还能不能圆满? 所以、从一开始,徐绍寒都是退让的一方。 他迁就安隅的同时也在很好的扮演一个傻子的角色。 但有些东西,掩埋久了,是要爆的。 海城之行便是爆点,安隅对这段婚姻有意见,徐绍寒怎有不是? 徐绍寒的退让唤来的是安隅的进攻,安隅的退让唤来的是这个男人怒火东迁。 “鱼和熊掌可以兼得,但炖在一个锅里未必好吃。” 这是徐绍寒离开书房前说的一句话。 直至他走后良久,安隅脑海中依旧在重复上演这句话。 不得不说,徐绍寒是聪明的,他知晓,问题要有方式去解决,解决问题的方式更是千万种,但这人此时选择了杀伤力最小的一种,冷处理,二人不碰面,不争执,各自冷静好好想想 但话语要说开。 所以今日,他说开了。 徐绍寒从一开始本就没有想过要插手她的工作,反倒是安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个男人,;历经过商场的大风大浪,见识过政场的阴暗手段。 他的胸怀与心足以融纳百川,这也是为何,他明知安隅与唐思和之间有过一段过往还娶她的原因。 这也是为何,这顿婚姻从一开始他便扮演傻子的原因。 如此一个男人,怎能说他不聪明? 这夜,二人晚餐分开用,徐绍寒未曾出现触她眉头,而安隅也未曾离开书房。 她的眼前,不再是火红的玫瑰花,而是一封离婚协议书,电脑屏幕上,是她花了整个下午整理出来的离婚协议书。”太太,“门外,徐黛敲门数遍未有人回应,她大着胆子推门进屋,手中端着托盘,放着一碗燕窝。 安隅听闻声响,伸手将笔记本微微合上,此时,徐黛才敢走进。 这夜的燕窝,安隅喝了。 不过是耗时长久罢了。 临了,徐黛手中茶几上鲜花时,安隅停下手中动作询问徐黛;“手中伤如何了?” 徐黛愣了两秒,才响起她说的是上午时分的事情。 她点头;“无碍,劳您记挂了。” “扔了吧、”她再道。 扔什么? 自然是扔鲜花了。 身为磨山管家,身上本不该有哪些小市民气息,一直以来,徐黛都是大方得体的,可今日,有了例外。 徐黛道;“我们那个年代过来的人,衣服坏了可以修补,可你们现在这个年代的年轻人,衣服坏了都是直接扔的,但这世间没有任何一件衣服是不坏的,所以太太,我多嘴一句,夫妻之间争吵实乃常事,您跟先生很般配,先生也很爱您。” 徐黛这席话说的真心,安隅知吗? 知。 她什么都知。 只是。 知晓是一回事,懂又是另一回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