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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情情爱爱,个人所尝




    “恩、”徐绍寒回应。

    “天家的事情与厉害关系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楚的,父亲身处高位,所思所虑不能仅是依着个人来,你多理解。”

    “我知道,”他都知道,但、在都知道的情况下还是选择护着安隅。

    “你妻子很聪敏,”这是徐家大哥在尚未了解这个弟妹之前说的第一句夸奖的话语。

    也是自内心的话语。

    早前,徐启政让她委屈自己。

    她选择不破不立,将事情推上明面,用手段引得骆雨风驱车撞人。

    事生,骆家完完全全被推上高台,而她却成了台下看客,此时,徐家在怎样也不能将她如何。

    收手?已然不可能。

    安隅大有一副有本事你就放弃我,反正也是给你徐家丢脸的态度将事情弄到了白热化。

    她怎能不聪明?

    徐家四少夫人若是成了这件事情的主谋者,对于徐家,无疑又是一种打击。

    国民该怎么看徐家?

    徐启政更甚是不会任由安隅将徐家抹黑。

    此时、徐启政除了头疼,并不能将安隅如何。

    这个清冷的女子,抓住了徐家的命脉。

    抓住了天家人最顾及的颜面。

    怎能说不是个有手段有本事的女人?

    徐君珩的这一声夸奖,不过分。

    也夸得真心。

    徐绍寒闻言,笑了笑,听见旁人夸奖自家爱人,心里头高兴。

    在此时,如此四面楚歌的情况下,他还能笑得出来,也当真是怪哉。

    那侧、徐君珩许是听到了他这声浅笑,愣了数秒,在问道;“对于这件事情有何想法?”

    今夜、徐君珩的这通电话,是徐启政让打的。

    此时此刻,唯有统一战线才能让敌人寸步不进。

    院落里,值班警卫从楼下路过,徐绍寒静默片刻,直至人走开,才淡淡开腔;“祸水东引也不失为一秒计。”

    那侧,徐君珩浅笑,道了句;“到底是一家人,我跟父亲都是如此想法。”

    到底是一家人,这句话能包含太多东西,

    谁能说徐君珩不是故意将这句话说给他听的?

    阳台上,男人长身而立,站在栏杆前,目光落在远方天空的一轮明月上,心下却异乎平静。

    一整日的动荡与高度紧绷在此时好似突然悉数落空。

    此时的他,好似赏月人,无论外面如何狂风暴雨,他只是淡淡的平静的守着自家爱人,便足矣。

    总统府的风雨在进行,徐氏集团的风雨亦是在进行。

    而这场风雨中的搅动着,却在此时躺在磨山大床上,睡了一个冗长的觉。

    她的丈夫,躺在身侧搂着她,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平静的好似以往每一个夜晚。

    这夜,多的是人未眠。

    次日清晨醒来,安隅欲要动弹,现被人圈紧,侧首望去,撞进了男人笑意深深的眼眸中。

    男人淡笑开腔,嗓音沙哑的如同低音轻鸣;“醒了?”

    “恩、”她浅应,话语懒懒。

    徐先生浅笑,地垂首,轻啄她白净面庞,带着晨间的宠溺与早间的问候。

    谁能说,这场风雨,不是夫妻之间的转折点?

    不是情感升温的花火?

    “在躺会儿?”他轻问。

    安隅望着他,脑海中忆起昨夜之事,心底压抑气息瞬间攀升而来。

    想起他焦急的面容,想起他极力护着她的容颜。

    心底有什么地方,空了一块儿。

    思及此、她摇了摇头,将脑袋往他胸前去了去。

    这夜、二人均是和衣而眠,徐太太长盘在脑后,窝到他胸前时,徐先生的心跳,似有半分停顿。

    随后,满心欢喜,伸手将人压进怀里。

    欣喜若狂。

    婚后三月,徐太太首次晨间撒娇,撞进了徐先生的心窝子。

    这日、二人难得赖床,亦是难得在清晨谱写华章。

    情情爱爱,各人所尝。

    ------题外话------

    前段时间看到一句话,很适合徐太太。

    【本欲起身离红尘,奈何影子落人间。】

    徐先生是太阳,偷了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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