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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 章:他说:她只是我妻子


,离总统阁下固定时间早已过去数分钟。

    九点四十分,徐绍寒跨大步进入主宅。

    由此可见,三十分钟,是父亲对儿子的宽容。

    他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可他依然迟到。

    总统府一楼,叶知秋焦急难安,见徐绍寒迈步进来,疾步寻了上去,话语焦急;“出何事了?”

    “无碍,母亲您别担忧,”男人之间的事情,实在是不愿让叶知秋知晓。

    言罢,他欲上前。

    却被人拉住臂弯,徐绍寒安抚性的拍了拍母亲的手背,以示安慰。

    而后转身跨步上前。

    书房内,徐启政满腔强怒火正蓄势待,半小时时间已过,时间每推移一分,这人身上的怒火就更胜一分。

    直至身后书房门被推向,那满身压抑怒火的一国总统阁下在看轻来人之后,抄起了桌面上烟灰缸直至砸向这个备受宠爱的小儿子。

    这个被叶知秋与爷爷奶奶捧在手掌心的掌中宝。

    哐当一声响,透过尚未掩紧的大门直接传到了楼下叶知秋的耳中。

    父子二人的战火还未拉开,楼下,那由远至近的高跟鞋声响踩着台阶而上,伸手大力推开书房门。怒气冲冲的望着书房里满身怒火的男人。

    “出去,”这话、自是对叶知秋说的。

    而后者呢?

    她紧张的视线从地上碎的稀巴烂的烟灰缸上落在徐绍寒身上,在看了眼徐启政,“你疯了?”

    “我疯了?你怎不说你儿子疯了?”徐启政正值怒火中烧之时,恰好叶知秋前来找事,若在忍得住,怕是成神了。

    “他的好老婆。你的好儿媳,将利刃对准自家人,她妄想将骆长军拉下马,妄想折断徐家的肋骨,你说到底是谁疯了。”

    首都最高检检察长的位置若是被敌人坐去了,徐家必然会站在高台,必然会行走的万般小心,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国家法律对准的不是普通人,而是这个国家里的每一个人,练他这个一国总统也不例外。

    法律好比最公正的利刃,倘若这把利刃落在旁人手中,徐家无疑是赤裸裸的没有半分掩藏的站在了阳光下,让太阳暴晒。

    或许稍有不慎便会全军覆没。

    这中间的厉害关系,安隅不懂。

    叶知秋不懂?徐绍寒不懂?

    她们都懂,但却在纵容着某些人犯错。

    且还理不直气也壮的站在自己跟前,好似自己是天大的恶人似的。

    “我看你们是疯了,为了个人恩怨将家族弊端暴露在阳光下,倘若是徐家完了,谁能独善其身?”这是实话。

    徐绍寒不言,叶知秋也不言。

    良久之后,徐启政伸手端起跟前一杯温水,狠狠喝了一大口,这才道;“徐绍寒,你拿着你全家人的性命不成全你爱人的不委屈,她不委屈了?我们呢?”

    最后一句话,近乎是咆哮而出。

    徐启政大抵是真的被气急了。

    他素来觉得沉稳冷静的人,今日竟然像是一个初出社会的毛头小子,笑着看一个小女孩不懂事的玩闹。

    “你说你来解决,你就是这么解决的?”他的质问声在书房内响起。

    叶知秋候在一旁,没了言语。

    确切来说,此时、不该言。

    徐家人在大是大非面前都异常的统一战线,因为,这不仅仅是代表个人利益,更甚是代表国家,代表许多家族。

    而安隅此举,无疑是断了徐家肋骨。

    书房内,徐绍寒静默等着自家父亲骂完,直至书房内空气稍有安静,才轻启薄唇沉稳开腔;“父亲难受的,不是徐家被折了肋骨,难受的是有人挑衅了你的权威,若只是检察长的位置,想必走了一个骆长军,您还有其他人替补上去,我还是那句话,奉献、我一人来做,安隅只是我妻子,不会是徐家傀儡。”

    “她今日的举动,完全出自与一个人报仇的本能,退一万步来说,骆雨风在市区驱车撞她,她是受害者,父亲此时应该关心的是儿媳妇儿有事无事,而不是关心徐家的肋骨。”

    “徐绍寒,”暴怒声打断了男人一本正经的话语与那平静坚定的面庞。

    书房内,逼仄气息滚滚而来,若是有旁人在场,只怕是吓得连呼吸都不敢。

    “老子给你机会你别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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