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告诉她,不回到她身边? 就算,鹿与思还活着,知道她在首城,但又怎么会穿着浴袍出现在她房间? 更何况,鹿与思又怎会从背后袭击她? 或许,神思懵懂的白伊,已若有所觉,但她下意识选择忽略质问这些。 是思思!是还活着的……思思。 白伊不断地告诉自己,并牢牢地抱住对方。 像溺水将沉的人,慌不择路地抓住一片浮于水面的落叶,怎么都不肯松手。 时间过去许久,两个人就一直在床畔抱拥着彼此。陆洄忍不住率先闷哼出声,怀中人的身体实在太过柔软,残存着刚刚沐浴后的温热,正无比渴求地抱住自己,亲密无间。 这让她积攒许久的欲求,变得灼热无比,宽厚的手掌顺着白伊曲线娇娆的脊骨一节节下抚,甚至不放过每一处骨缝。 “乖女孩,听话……” 微凉的唇贴触着柔软的耳轮,惹起酥麻的颤栗。 “我现在很想……肏你。” 陆洄湿热的舌尖绷起,钻入白伊脆弱敏感的外耳道。 当第一片落叶在即将落地前被吹散,那么第二片、第叁片也都会随之被风清扫。 好比近在眼前却被窗纱遮挡的夜色,只需要勾动指尖,就可以窥见其中一角,能轻易看清外面究竟是有危险的风暴,还是温柔的月…… 但,才刚刚开始做梦的人,怎么肯愿醒? 白伊颤着眼睫,轻咬住下唇。 是思思啊…… 所以是可以的,哪怕直接越过久别之后诉说思恋温存抚慰的环节,也没有关系。 只要是鹿与思,无论什么时候想要自己的这幅身体,都可以。 就像鹿与思曾经说的那样。 -无论随时随地,只要我在,你都可以吻我了。 于是,她听见了自己的声音软软的。 “思思……明天,我还有工作……唔……不要留痕迹……” 如果,太过刻意去注意自身下沉的趋势和轨迹,就会在水流涌入口鼻之前先行将自己逼入绝境。然后,连手中唯一可以抓住的树叶,也会从指尖被冲走。 白伊强行忽略掉心下那层模糊难辨的不安,搂住陆洄的脖颈,将双唇迎上去。 绵软香甜的舌尖伸了进来,陆洄不禁睁大眼睛,连眉目之间的轻挑都失了几分。 一时手足无措。 在西南时,陆洄冷眼旁观过不少肮脏淫乱污秽不堪的场面。 男男女女在白粉催化下摒弃人性,摇首摆尾疯狂交媾,发出迷乱尖厉的叫喊,甚至完全不介意和非人的生物交合,根本和野兽无异。 她看得分明,做这种事,人与人之间的亲吻绝非必要步骤。单纯接触性器,就可以使肉体达到绝顶的欢愉。 所以,陆洄向来不允许那些女人亲吻自己,也不会施以任何有温度的回应。 当那些被陆洄当作装饰品一样放在身边的玩物,一个个试图讨好陆洄的时候,仅仅是想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浅吻,都会被降至冰点的冷酷眼神给勒令终止。 没有人敢尝试挑战陆洄的底线,如果,不想被丢进满是血泥的牢笼,被多数人、甚至是凶烈的鬼獒一同奸污的话…… 但现在,陆洄却被亲吻了。 甜软灵巧的舌在四处游走撩摩,陆洄被动地承接着女人急切的吻,因为回应过于生涩,甚至显得像是个纯情的雏儿。 陆洄生生忍住将白伊捏碎在怀里的冲动,闭上了眼睛,用力按住女人头发还带有湿气的后脑勺,将那根绵软香甜的舌,贪婪地含在嘴里吸吮。 恨不得将女人的舌头整根咬断,吞咽入腹。 她学得很快,仿佛很早就会这种事,就像是一项原本就掌握通透的技能,只是长久不使用而被遗忘在角落,在与白伊的火热的缠吻中被唤醒。 渐入佳境,你来我往。 陆洄将自己的舌深入白伊口中,霸道舔吻着柔软的口腔内壁的每一处,就在舌尖就快要勾触到白伊喉内深处时,白伊却擅自喘息着缓慢撤开,终止了这个吻。 使她不得不将从白伊的唇齿间抽离,心底满满充斥的饱胀感,瞬间被抽走了大半。 “思思…思思……我快喘不过气了。” 久违的,急促而激烈的亲吻,让几乎快要忘记接吻时该如何呼吸的白伊脸颊熟红,她软软开口。 陆洄却因为这一声声“思思”,心底瞬间被凿出一个破洞,凉了个彻底。 已经不知道,这是今晚第几次出现这种完全失控的感觉了。 陆洄觉得,自己迟早会被这个女人逼疯。 双手有些粗糙的掌心,贴握在白伊曲线优美的白皙颈项,明明心底想着要收紧,想着如何把对方掐死。然后,实际上却不听使唤地沿着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