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被臣义送过去,现在人估计也快醒过来了,白小姐这边九爷现在不希望有任何人的打扰,严逸虽然没跟着过去,可是这一下送回来三个人,多多少少也猜到了生了什么。 “我先送你过去找苏小姐吧。”嘉衍摸摸鼻子看着她。 苏念念倒吸一口冷气,她这屁.股有点疼,“你送我过去,是还想砸我一次?” “不是不是,我也不是故意。”嘉衍急忙道。 苏念念看着卧室里的情况,现在顾玖笙的心情不太好,她看得出来,自己还是不要留在这地方招人烦了,这么想着苏念念伸手出去。 “走吧。” 嘉衍抬手扶着她往苏媚那边过去,严逸看着两人的背影,这苏小姐性子也是挺火爆的。 “顾玖笙”床上人的细细呢喃一句。 顾玖笙凑过去,听着她一句一句的叫着,“对不起对不起” 一句一句的对不起,说的他心里刺痛,按照常理来说,她恢复了记忆,为什么不是痛恨他封印了芸锦,刚才还没有用灵力探测他的记忆的时候,还没有知道他是为了她才封印芸锦之前,为什么她手上的剑没有刺下去。 为什么没有狠下心思。 可是现在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样子也不是和他闹着玩的。 “对不起”床上的人呢喃着。 男人凑上前,安静的在她耳边回了句,“不怪你,听话,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手里一紧,他低头,看到了白淽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指不放,死死的拽住了。 “九爷,安神汤煮好了。”严逸端着药碗走进来,安静的将汤药递给了顾玖笙。 男人接过汤碗,坐在床上将人扶起来,白淽靠着他的胸口,脸色苍白,嘴里还不住的呢喃着什么,严逸隐隐约约的听到了顾玖笙三个字。 “九爷,白小姐的情况好像有些严重啊。” 说胡话都说成这样了。 顾玖笙一只手被白淽紧紧的握着动弹不得,他动一下,她的五指就紧一分,动一下就紧一分,严逸也看出来了,安静的端着汤碗站在身侧。 “喝药了,听话。”男人小心翼翼的握了汤匙吹凉了里面褐色的液体。 白淽睫毛动了动,听到他的声音,听话的张开了嘴,顾玖笙一点一点的将药往里面喂,看着女孩子这样子,顾玖笙心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抓住了一样。 就算是从前她也没有这么听话过,她那时候飞扬跳脱,成婚后一年他们都过的很好,那时候她全身心的依赖,每次看到他都是笑着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从漠北王爷朝贡之后,一切都变了,她亲口说过的,她心里从来没有爱过他顾玖笙,如果不是九天王朝势大的话,她也断断然不会嫁入王都。 一切的一切,变成了他的强取豪夺,那些甜蜜的过往,都变成了他的精心算计,到最后,他什么都没得到。 后来她亲手给他封了个贵人住进了殿内,这便是他们矛盾激的最终一个点。 她从前一见到他,便像是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硬刺的刺猬,第一次,她这么柔软的躺在自己的怀中,能够这么听他的话。 一勺一勺的将汤药喂进去之后,顾玖笙低头,吻了吻女孩子濡湿的额头,软声道,“真乖” 要是以后都这么乖的话,该多好。 可是他清楚,等到她苏醒之后,面对灭族之仇,会是什么样的痛苦。 严逸安静的拿着空碗退出去,顾玖笙抱着人住在床边,一声一声的唤着,她的一句对不起,便唤来他的一句没关系。 不管她昏迷前说的那句,是我算计了你,是什么意思,他从来都不曾有过任何的记恨,只要是她,哪怕要他的命,他连眼睛都不会眨动一下的 靠近东区玻璃房的地方,那个院子用来安置了白姗媛,旁边的小院子这次因为苏媚和苏念念过来,也被清理出来当做两人的客房。 苏媚醒过来的时候,在她身边的人就是一个顾清隽,男人安静的坐在实木做的沙上,手工编织的软垫格外的柔软,就算这么多年没人涉足的地方,也还是华贵无比,这就是顾家的底气。 她脑袋晕乎乎的,浑身都有些酸软无力,而且手腕有种十分酸疼的感觉,像是被人切断了之后又缝合上去一样。 臣义现在还在外面暗处守着,保护这里人的安全,也是到最后他们才知道,苏念念和苏媚,正好就是至阴之人,两人加在一起,正好能够开启破念阵。 千算万算,总是算漏了一点,他们也没想到事情的关键会在苏念念和苏媚的身上,棋差一招,才会导致了这样的局面产生。 “醒了?”顾清隽动了动身侧桌面上的白玉茶壶。 苏媚揉着脑袋,盯着对面的人,在看看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