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看样子什么都不用猜了,事情已经很清楚分明了。 白淽那个另有其人的未婚夫,就是台上蹲着系鞋带的顾玖笙,是那个令整个海城闻风丧胆的九爷。 白淽居然能够有这么好的婚事。 “好了,能走了吗?”顾玖笙起身,抬手碰了碰她的鼻尖,亲昵无比。 “能走了。”女孩子点头。 顾玖笙牵着她的手,十指相扣,严丝合缝。 男人抬眸扫过了下面的人,分明是不经意的一眼,下头的人却感觉到了丝丝凉意。 “我是顾玖笙,这是我的未婚妻白淽,以后若是各位能够和她和睦相处也就罢了,但就算她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也给我受着,我这人护短,有的时候是不管不顾的,我今天把话放在这儿了,希望各位能够听的清清楚楚。”顾玖笙语气慵懒平淡,但是众人却听得出来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多么目中无人的态度,放肆的威胁,这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所有人,白淽是他的人,背后有他顾玖笙,无论白淽做错了什么事情都有他顾玖笙在。 白薇听的清清楚楚,眸中只剩下白淽和顾玖笙,低头看看身上的油污,她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像想现在这样的无助过,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她什么都没有了。 成为了整个海城最可笑的笑柄,她成为人人喊打的存在,她追求的,想要的,渴望的,都被白淽拿走了。 现在她这样的不堪,而她从来看不起的白淽,却站在那里,被她追逐的男人拥在怀中,他眼中的柔情万丈,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狠狠的扎在她心上,血流如注。 世界上最残忍的惩罚,莫过于你从来看不起的人,成为了你高攀不起的人。 多么可笑,多么绝望。 “我们走吧。”顾玖笙低头看着她,眸中满是柔情刻骨,温柔的眸光羡煞旁人。 白淽听着他的宣告,沉默了半响,顾玖笙对她的关照,她从来都是知道的,这么长时间,他每做一件事情,都是为她。 “九爷?”白建禾脸上满是笑意,看着被呵护的女儿。 他顾玖笙的眼中的深情,白建禾看的清清楚楚,原本还害怕顾玖笙只是将白淽当做一个玩偶,可是这么看来,他是真的放了真感情在里头。 白淽是白家的女儿,有了顾玖笙刚才的那些话,白家在海城的地位,恐怕也是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九爷若是忙着就先走吧,这里我来处理。”白建禾张口道。 顾玖笙终于将视线落在他身上,唇角似笑非笑,“你来处理?” “是。”白建禾低头道。 “好,那我希望,白总能够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这话的时候,他分明看着对面的陆金宵,男人眸中的气势迫人和丝毫不让,那么的狂野放肆,陆金宵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如同被黑夜里狂野的野兽盯住一样,恐惧和胆寒从脚底开始往上漫延,他这是不高兴了,白淽看的清清楚楚。 他点头,同男人微微颔首示意。 陆金宵到现在为止,看着白淽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愫,也许,是真的有过那种名为喜欢的感觉存在,可是她的确,是他陆金宵高攀不起的人。 他看得出来,顾玖笙对白淽的喜欢,是一个男人彻彻底底占有的喜欢,有这样的人陪着,白淽会很幸福。 “走吧。”白淽不做停留。 她该做的也做了,该得到的也得到了,现在才只是开始而已,白家的人现在还动不得,尤其是白建禾,在确定白姗媛心中所爱之前,她必须保证白建禾能够活着。 这样,能够救白姗媛的药引,也才有可能取得到。 顾玖笙抬手,拥着她慢慢的往门外走,原本守在四周的保镖提起脚步,跟着两人逐渐离开这里。 荀安娅眸中含恨,她白淽凭什么,一定是她陷害了表姐,可是为什么,这样好的男人,会成为白淽的。 她不甘心,一点也不甘心。 凭什么什么好东西都是白淽的,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够得到那么多,别说现在是白薇原本得到的股份和所有项目都归白淽了,她的地位在白氏可是比荀露霞要更加重要了。 而且,就算没有白家,她有那个男人,可是什么都有了。 “别走!你们不能走!”反应过来的白薇追出去,却被顾清隽的人驾住身体拖回来,丝毫动弹不得。 白薇看着逐渐消失在大门口的两人,死死的盯着白淽,眸光含恨,“白淽,你回来给我说清楚了!!你不能这样,是你害了我!分明是你害了我!!” 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声音里头满满当当的都是悲痛之意,在场的人不由闭眼,白薇变成这个样子,怨不得白淽。 如果不是她自作孽的话,任何人也无法扳倒她,是她为人心中没有丝毫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