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你给扎死了。” 蓝漓面无表情扎下最后一针,更痛。 着实……痛的白月笙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小姐,药箱来了!喏,这个是麻醉散——”彩云说着,递上一个瓷瓶,蓝漓却并不接,而是拿出外敷的伤药,匕首,用来消毒的高粱酒和包扎伤口的纱布备好,冷道:“灯。” 彩云立即将灯拿到近前。 蓝漓消了毒,握住匕首,就要朝着白月笙伤处划去。 彩云欲言又止,又不敢说,那种皮肉之痛,以前不是都要抹麻醉散的吗?这怎么直接就—— 白月笙却视线如常,也不见畏缩,就这么静静等着,蓝漓的刀子停在了划上皮肤的前一刻,僵了半晌,还是拿过麻醉散撒在了白月笙的胳膊上,轻轻的吹着,等药粉慢慢生效,才用匕首在伤处划了个十字,将那箭头取了出来,扔在一旁的托盘之中。 期间,白月笙神色如常,视线只是落在蓝漓的脸上。 蓝漓在自己的药箱内找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动作不怎么温柔的塞进了白月笙口中,然后转身向外。 白月笙坐在床榻之上,看着蓝漓的背影,深深叹了口气。 除了无奈,他其实还有些诧异,她……到底是怎么了? “去请封先生过来一趟。”蓝漓吩咐。 既是中毒,自然要解药,但解毒并不是蓝漓所擅长的,她只能封住白月笙的穴道,抑制毒素的蔓延。 彩云不敢托大,立即转身离开。 肃亲王自然也被水阁内这动静给吵着了,前来瞧瞧情况,“受伤了?” “中了毒,北狄人的毒。”蓝漓神色平静的过了头,语气也合欢,那眼眸深处的担忧和心急却分毫没能逃过肃亲王的眼睛。 “哦,没事没事,白月笙这小子是皇子,对抗毒的时候比寻常人要稳的多,在毒身亡之前,北狄人也该把解药送过来了。” 蓝漓怔住,“什么?” 肃亲王袍袖挥摆见坐到了圈椅上,“什么什么?是你们遇刺的时候现个私印,还是皇后在宫中**啊?” 蓝漓一滞。 肃亲王打着哈欠道:“放心吧,那刺客肯定不是北狄人派的,除非他们那个什么叶赫王啊凌王啊,什么公主的,想把自己交代在大周,他们现在啊,比我们还担心白月笙那小子出点事情呢,估摸着这会儿正屁颠屁颠在路上,很快就送解药来了。”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通传,“王爷,王妃,北狄叶赫王和凌王求见。” 蓝漓看了肃亲王一眼,没说话。 肃亲王打着哈欠没反应。 蓝漓再看。 肃亲王不知为何觉得自己的瞌睡虫似乎少了不少,他抬眸看了蓝漓一眼,正对上蓝漓看着自己的眼睛,那淡漠的带点冰冷的视线,忽然就让老人家心头紧了一下。 肃亲王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来,“行了,你照顾着吧,老夫去。” 肃亲王在最快的时间内一个来回,身后还跟了个北狄医官,医官诚惶诚恐,满脸冷汗,认真的检查过从白月笙身上取出的箭头,又跪在白月笙面前诊了脉,确定了毒药的名称,并迅速开出了解药的方子。 叶赫王和萧明谦也很识相,并未久留,带着医官离开了。 蓝漓确定了方子上的药的确就是解药无疑,立即着人去煎药,煎好后,蓝漓端起药碗,吹了一下。 白月笙靠在床柱上,低笑,“别吹了,烫死我算了。” 蓝漓僵住不动了。 白月笙叹了口气,无奈又好笑:“怎么不说话了?方才不是都想痛死我吗?不管是痛死或者是烫死,总之是合了你的意了,干嘛还这个表情?” 蓝漓还是没动,只是握着碗的手有些紧,手都开始红了,她却还是没反应。 白月笙面色微变,连忙将碗接过来,握住她的手揉了揉,“疼不疼?”他抬起头,正要责备两句,却忽然怔住。 蓝漓那双漂亮的眼眶里,浮着湿气,一滴眼泪恰巧随着他抬头的同时从眼角滑落,滴到了他的手上。 “你……你怎么了?我是说着玩的……”这么久了,除了家轩走失的时候,他曾见过蓝漓眼眶含泪的伤心模样,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眼泪,他指尖轻颤,为蓝漓拭泪,“我的错,我不该乱开玩笑,别哭……” 可那眼泪却像是擦不完一样,越的泛滥了起来,白月笙慌了手脚,索性直接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平素最擅长勾调她的那些花言巧语此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也实在思忖不明白她为何忽然这个样子,只是不断的道:“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王爷,我对你一见钟情》,微信关注“优,聊人生,寻知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