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纸贴上去,所有的字不是全部拓印下来了吗?” 白月笙一怔。 蓝漓小心的道:“是……我的想法不对吗?” “没有,你这想法极好。”白月笙意外而惊喜,“许多古籍都是靠着手抄本存活,经过战乱或者别的,都残缺不全了,如果你说的这个办法可行,秘就容易多了。” 蓝漓想着当然容易,这可是几千年文明才形成的雕版印刷啊,比起手抄那是甩了多少条街。 白月笙没想很久,当即决定先试试,“按照心儿的说法,这反刻字体的硬物应是模具,这些怕是要工部来负责,我那大舅如今在工部,倒也省了事。” 蓝漓失笑,“大哥如果是知道我们又将主意打在他的身上,不知作何感想。” 白月笙却道:“他是工部侍郎,这些本应由他负责,至于后续的一些事情——” “你们在说什么?” 肃亲王爷不知何时到了跟前。 蓝漓笑道:“今日怎么没抱着小丫头到处乱逛?” “睡着了,你们这是在说什么?说的这样高兴。” “我们在说著书的事情。” “著书?”老王爷下意识的皱眉,显然是对这个事情一点不感兴趣,“抄书而已,多找几个书直就是了,有什么好说的。” 白月笙道:“那是以前,今日心儿想到一个新的办法。” 肃亲王也是兴致缺缺,“哦,那你们就去办吧,等办好了给我看看就是了。”肃亲王出生行伍,对这个事情当然没什么兴致了,也懒得听他们说那些文绉绉的事情,回房睡大觉去了。 两人讨论了一会儿,蓝漓为防表现太多惹白月笙侧目怀疑,凡事都是点到即止,也不会让白月笙怀疑。 等说完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而这一个时辰,白月笙对蓝漓又有了新的认识,他觉得这个女人就像是一个宝藏,一直挖一直都是惊喜,永远也挖不完。他看着蓝漓说起事情的时候,眼眸低垂,眼尾却斜飞,安静之中透出慧黠,整个人也像是在光一样,白月笙只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她的动作越沉沦,无法自拔。 “阿笙?”蓝漓轻唤了一声,这人,是在愣神吗? 白月笙抬眸,也不知怎的,忽然就将蓝漓拉入怀中,重重吻了一下。 蓝漓愣了一下之后,羞恼的将他推开,“你……有人啊……”战坤就站在二人不远处。 白月笙哼道:“他该瞎的时候会瞎,你怕什么?” 蓝漓无语。 白月笙棱角分明的唇瓣贴在她唇上轻轻的低唤:“心儿……” 蓝漓不知自己做了什么让他似乎……有些激动,只觉衣襟被人拉动,蓝漓立即用力推他,“你……你疯了!” 青天白日想干嘛? 白月笙微愣,忽然畅快的笑了起来。 蓝漓低头一瞧,才看到白月笙的手握着那夜明翡翠的雕兰,哪里是要…… 顿时,蓝漓又羞又气,立即推开他站起。 白月笙也起身,将她顺了顺,道:“就按你说的办。”话落,一语双关的道:“晚上,疯给你看。” 蓝漓直接不理他,厢房的门砰的一声在蓝漓面前紧闭,余震让门板晃动了许久才回复如常。 白月笙笑着伸了伸胳膊,瞧见桌面上那一只金疮药瓷瓶,看了战坤一眼,道:“你今年三十了吧?” 战坤一愣,左右无人,这是在说他? “是。” “战英那丫头有多大?” “这个……可能十四五吧……”他怎么知道? “本王将战英配给你。”白月笙淡淡说着,说出的话却直接把战坤定在原地,“主子……此话何意?” “你们择日成亲吧。” 战坤直接愣住了,他脑子还没转过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