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就是这么漠不关心的吗?” 五年不见,一句寒暄的话都没有,抬手就是一巴掌。 他脾气好,不和她计较,但是她缓过来后说要走,白涧不能理解。 “陆瞻的骨灰是我亲眼看着烧出来的,也是我亲手埋的。” 过去的那一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向吟忍着颤抖。女人眼中的倔强,比任何一种委屈都更令人心疼。 “大变‘活人’的戏码我不感兴趣,既然你说自己是白先生,那我不认识你,我也当陆瞻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前面有人拦着。 现在是晚上九点。夜很深。 偌大的别墅,周围寂静,大概是在郊区的山间或者山脚。 这个点已经不好打车了,可尽管如此,她还是执意要走。 白涧抬手,让艾泽放她出去。 “白先生…”他欲言又止。 “很有意思不是吗?”向吟已经走了,他不怒反笑,“我的未婚妻胆子很大,也很无情。” 艾泽不知道作何评价。 白涧把她留下来是好事。 养老院爆炸拆除,时间提前了很多,她身为记者出现在那里,回去不免要被人盘问。 搞不好,工作都保不住。 她喜欢给自己找麻烦。现在他留不住她,但以后未必。 白涧笑意渐收,还是没狠下心,“艾泽,你去送送她。” 艾泽:“是。” - 周召是在第二天早上找到她的,向吟回去后就联系了他。 “台长对你的擅自行动很生气。”他坐在向吟楼下的早餐店,要了一屉小笼包,没吃饱,又叫了两份。 “我劝你还是先别回台里。另外养老院那件事查清楚了,子虚乌有,没有的事儿。不过好好的养老院突然要爆炸拆除,是有点可疑。” 周召抬头看她,“话说你这两天去哪了?脸色苍白成这样,电话也打不通,我还以为你跟着被炸了。” 她和周召是同事,认识也有四五年了。 他刚进榆市电视台那会儿,就听说了向吟的盛名。榆市电视台的台花,人很漂亮能干,气质精炼,做什么都干脆利落,胆子也大。 刚毕业就敢潜入黑心厂家做了小半年“卧底”,出来时人都瘦了一大圈,但眼睛依旧有神。 比得知她刚订婚,未婚夫就殉职时要亮。 撕下人皮面具后,她的皮肤依旧白嫩光滑,面容姣好得像朵饱满的月季,但眼神中的沧桑,却和42岁没有什么区别。 眼底那抹势不可挡的锐气和身上那股璀璨干净的洒脱,似乎都随着五年前的那场变故消磨殆尽。 向吟夹了口他面前的小笼包,腮帮子鼓起来,只言简意赅地答:“唔,见鬼了。” 她不愿意多回答,吃完早餐后也没有听他的劝,刷了公交卡坐车去电视台,直奔台长的办公室。 很不巧,他不在,向吟就在门外多等了半个多小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