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刻意压的极低的浑厚的拖长了的尾音,色气又危险,男人眯着眼逼近,目光贪婪的穿梭在青年的每一寸面容、耳垂、脖子,以及T恤宽松的领口处半隐的锁骨。 “这不是你是专业的嘛,我就想洗个澡,但医生说伤口不能沾水。帮帮我啦,我在海上泡了大半个月,现在身上一股子死海鲜味。” 挺直如刀锋削出的鼻尖轻轻在最温暖的颈项内侧擦过,男人抬起脸一脸调侃的轻笑。 “海的味道。” “喂!我怀疑你在开车,且我有证据。” “呵。” 男人捏住青年叭叭个不停的小嘴,青年瞪着眼看他。 “说说,怎么受的伤?” “就...这次的死偷猎的狗急跳墙,我一个法师打远程的嘛!突然近战,腰子就挨了一刀。” 尉迟澜松了手,索性自己动手去拉青年的衣服。 宽松的T恤下摆撩起,露出侧腰上已经处理过的雪白绷带,该死的刺眼。尉迟澜的笑敛了起来,舒朗缩了缩,他有些怕这个时候的竹马。 “行。看样子处理的很及时,伤口已经结痂了,我给你贴张防水胶布,待会儿洗澡时给我老实点。” 舒朗抬起手,并了个军礼。 尉迟澜坐在浴缸边上放水,浴室里一片热气弥漫,听到身后开门声他一边说着“过来试试水温”顺道扭头看去。 青年脱得一身精赤,露出玉石一般莹润光洁的肌肤与线条浓宜的好身材,尉迟澜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 “怎么脱成这样!” “你洗澡还穿衣服啊?” 舒朗大刺刺的在淋浴头下的小板凳上坐下,双手搭在膝头上背对着尉迟澜。 无声的沉默,尉迟澜调顺了呼吸拿起海绵打湿打上肥皂开始擦身。青年的身体随着尉迟澜的力道微微摇晃。 “是不是很脏?” 手指 擦过背上的皮肤,尉迟澜平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还好。” 气氛一下子又变得凝滞,尉迟澜心不在焉的重复搓背动作,误以为是身上很脏的舒朗悄悄红了耳根,屁股不安分的在蓝色小板凳上扭了扭。 尉迟澜不由看了过去,目光扫过沟壑上的尾椎,他伸手抹去落在那的泡沫,舒朗“嘶”了一声,心下暗道“糟糕”。 “这里怎么青了一块?” “啊,这...就甲板滑,没站稳打了个刺溜。” “是甲板水滑还是你缺钙?” 尉迟澜幽幽的问道,手指戳了戳那块淤青四周。 他没瞎,腰上的伤口是从后方进攻造成的,也就是说舒朗是在背对着行凶人挨了这一刀,舒朗不擅长近战绝对不会让自己置身危险,那么这处刀伤便变得耐人寻味了。 结合腰椎上的挫伤,还有这小子回来后各种支支吾吾,明显是有事瞒着自己,他不想让自己知道,那么他就当不知道。 尉迟澜扯了扯唇露出个老狐狸的笑来。 擦完后背自觉快露馅了的舒朗将人赶了出去,他盯着门背郁闷的嘟囔。 “这么聪明你当侦探去啊,总是扒我,我不要面子的嘛。” 动作间腰部伤口阵阵刺痛,舒朗咬牙切齿的想起了另一个罪魁。 他就是为了救那狗比才被人刺伤,这次救援请了外援,据说是个什么教授,人长得人模狗样谈吐也很斯文,没想到那么自恋。 他好心扑上去推开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狗比,那狗比推不动害他为他挡了一刀,谁料那狗反应过剩还把他狠狠一推,害他一屁股坐地上险些把尾椎坐断。 那酸痛的滋味,现在想来还是忍不住想令他破口大骂一夜的“狗比”。 舒朗边冲澡边骂骂咧咧骂着那个害自己伤上加伤的斯文败类,外头尉迟澜听了会儿浴室内的动静,转身回了房。 他单手插在兜里鼓鼓囊囊塞了一团,床上的小骚货还没走,尉迟澜走到床边利索的解开睡衣。 少年看着出去了半天不但没消火反而胯下愈发肿胀的男人,他热情的迎了上去,跪在床位捧着男人的东西以唇舌爱抚。 尉迟澜双腿绷直了站着,手中握着一团什么东西,他小心展开放到鼻端深深吸了口。 没有半点怪味,只有清爽的皂角香和些许体温染上的味道。 他闻的沉醉丝毫没留意到少年为他口交时看向他的惊恐视线,少年打了个哆嗦不敢再看,专心致志的捧着男人的阳具用力吸吮,做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