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喜欢她就去追啊,怎么这么墨迹呢!什么危险不危险的,你不问问媚儿怕不怕就单方面地把她给淘汰出局了,你觉得你这样就公平了? 你们男人最讨厌了,就喜欢用自己的心思去揣摩人家女孩子的心思,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女人心海底针,若是真的跟你想的一样,那女人的心还不早就让你摸透了?傻蛋!” 巴拉巴拉说了好半天,沈瑶嘴巴都渴了,一把拿过赫连翊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而后在赫连诺目瞪口呆中又继续说:“不是我说你,你这种男人最贱了!人家喜欢你的时候你不喜欢人家,还高大上地给自己塑造一个纯洁高尚的人格,那么潇洒地把她让给别的男人。现在好了,如你所愿了,人家真的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你呢,你倒吃起醋来了。哈!真是搞笑!” 赫连诺摸摸鼻子,虽然她说的都是事实,但是能不能不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什么贱不贱的,怎么听着这么不舒服呢!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硬着头皮问了一句,赫连诺头上又挨了一巴掌。 “怎么办?当然是去跟她说你喜欢她啊!反正她也喜欢你,你们现在互相表明心迹,接下来就是如胶似漆地过日子吧!” 许是有了沈瑶的支持和鼓励,赫连诺顿时斗志满满,举着拳头一边往外走一边喊着口号:“表明心迹,如胶似漆!表明心迹,如胶似漆!”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满意地看着赫连诺离开的背影,沈瑶连连点头,顺手便接过了赫连翊送来的茶杯,一饮而尽。 而后,耳边便响起一个低沉却满是蛊惑的声音:“表明了心迹,接下来就是如胶似漆地过日子了?要不,我们也来试一试好不好?” 不是赫连翊故意要问,他其实也很想知道如胶似漆地过日子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幸福甜蜜?相敬如宾?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哪个适合自己呢? 沈瑶嘴角抽了抽,幸好她只是说了个如胶似漆,若是说成水,乳,交融…… 岂不是要出事?! 赫连诺说做就做,当即便赶到了烟花庄,一进门就肆无忌惮地大声喊了起来:“媚儿!我回来了!媚儿!我要跟你过日子!”此时正是下午,烟花庄刚刚开始接待客人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客人都在大堂里喝酒聊天,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怎能不让人惊讶? 赫连诺在烟花庄住了好几个月却不怎么露面,旁人还真不知道这个一进门就大喊着要跟媚儿过日子的贵公子是谁。 不过只要是来烟花庄的客人,就没有一个是没有钱的。 所以当最初的怔愣和震惊过去,他们的反应都是相同的:切! 赫连诺:…… 兰姨可是认识他的,好不容易把他给送走了,现在媚儿整跟刘涵关系逐步升温的关键时刻,怎么这尊大佛又给回来了? 兰姨都要哭了。 “贺公子啊,您,您怎么回来了?您不是说不想让媚儿伺候了吗?”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他想通了,自然不会再逃避。 “媚儿呢?还在房里?我是来找她的,我有话要对她说。” 说着,便兴冲冲地往楼上走去。 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媚儿住在哪个房间,他自然是最清楚的了。 只是,当门打开的时候,里边居然没人。 “媚儿呢?她出去了?” 跟着追进来的兰姨气喘吁吁,累的直摆手:“媚儿,刘公子,你走吧!” 说的什么跟什么啊!还没见到媚儿呢他哪能走? 赫连诺假装听不懂,在烟花庄里大声喊着媚儿的名字,只是根本没有人理会和回应他。 “媚儿你在哪儿?你是不是生气了?我想通了,我不要把你让给那个什么刘公子,我要跟你在一起。你出来吧,媚儿!” 同样是三楼的一个雅间里,媚儿静静坐着,透过门缝看着外边那清俊男子急匆匆地寻找自己的样子,神色复杂。 他何时这样失态过?在她印象中,他根本不会说这样的话。 只是,她胡媚儿却不想接受了。 曾经自己捧着一颗心送给他,却被他毫不怜惜地转送给旁人。 现在他想要要回来,就那么简单吗? 转身进了里边的隔间里,媚儿一句话也没有说。 刘涵毕竟跟她相识多年,单是一个动作便知道她的心思。 目光灼灼地盯着外边重新回来找人的赫连诺,刘涵快步走了出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