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离开时那信心满满的模样此时还在脑海里,阿忠甚至还记得这家伙离开时吹过的牛。 “小爷轻功天下第一,跟踪一个丑媒婆那还不是大材小用?给我一个时辰,肯定完成任务!” 一个时辰吗? 阿忠一脸幸灾乐祸,这都过去一天了,也没见这家伙回来,该不会是牛皮吹得太大没脸回来了吧! 赫连翊慢慢踱着步子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吩咐道:“刚才那姑娘,本王要知道她的底细。” 阿忠正琢磨着怎么嘲笑阿诚,乍一听到赫连翊的吩咐都没反应过来:“主子,您,您还记得那个姑娘?” 那姑娘走了有一会儿了吧,怎么主子还记得她?不正常啊! 眼珠子一转,阿忠面露喜色,紧追了两步:“主子!您,您该不会是病好了吧?” 能记住那个丑媒婆,现在又记住了这个丑丫头,主子的脸盲症肯定是好了! 哪知…… 赫连翊摇了摇头:“本王,不记得旁人。” 阿忠失望地叹了口气,不过他已经十分聪明地想到了一个问题:先是丑媒婆,后是丑丫头,看来能让主子记住的女人都是丑八怪啊! 阿忠嘲讽地嗤笑了一声:京城里那些大家闺秀们,为了让主子能多看她们一眼个个费尽心机地打扮,真是白费心思了。呵,愚蠢的女人! 衣品居旁边不起眼的小巷子里,突然露出了一个圆嘟嘟黑乎乎的小脑袋儿。一双眼睛十分警惕地盯着衣品居门口,活像一只觅食的机灵小老鼠。 陈香娥还在耳边念叨:“瑶瑶啊,咱们跟那个男人也不认识,就这么拿了他的钱是不是不太好?他该不会是有什么企图吧?” 企图? 沈瑶翻了个白眼儿,那冷面男能有什么企图?无非就是钱多烧得慌! “哎呀!” 陈香娥突然一声大叫,惊得沈瑶身子一颤,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你干什么呀,一惊一乍地!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陈香娥讪讪一笑,帮她揉了揉胸口,低声道:“我是突然想到,那个男人,该不会是对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吧?要不店里那么多女人,怎么他就单单光给你付账买衣裳呢?对,肯定是!我越想越觉得这事有蹊跷,咱们这几天还是少来镇上摆摊吧,万一让他抓住了,你再吃了亏就麻烦了!” 陈香娥越说越离谱,逗得沈瑶哈哈大笑起来:“我?我吃亏?对我有见不得人的心思?我滴亲娘喂,你倒是睁开眼睛瞧瞧你闺女浑身上下有哪一处好地方值得那男人看上的?” 陈香娥眨眨眼睛,还真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好像,还真没啥能看得上的!” 噗! 沈瑶又好气又好笑,摊上这么个心直口快的娘,她也真是够倒霉的了。 “对了瑶瑶啊,咱们既然已经收了他买下的衣裳了,怎么还不走?你刚才不是还催着我赶紧走吗,怎么现在又不走了?” 陈香娥一边问,也探出头去看了几眼。 这一看,正巧就瞧见赫连翊带着阿忠走出衣品居,快步离开了。 “哈哈!” 沈瑶猛地站直身子,兴奋地拍了拍手:“走了!现在该我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