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的。 走刚才去时的路多好,路虽远,但很宽。 “当然有些事情要做了。”楚誉俯身看她一眼,牵着她的手,朝碧落园走去。 “做什么?”玉娇眨眨眼,清澈的大眼睛里,浮着笑意。 只是,被他直勾勾一瞧,她的脸色,马上腾地红了。 楚誉又看她一眼,不说话。 二人进了碧落园。 守门的是霜月,见他二人回来,笑嘻嘻行了一礼,马上离开了。 玉娇的脸又一红。 她现在,不管谁看她,她都会脸红。 当然,楚誉看她,她的脸更加的红。 进了正屋,屋里只有两个嬷嬷在清扫。 “王爷王妃,卧房里清扫过了。”一个嬷嬷朝楚誉走来,说道。 “嗯,下去吧。” “是。” 两人笑着一起走了。 玉娇看了二人背影一眼,问道,“你怎么将人都赶走了?” 楚誉拉着她的手,进了卧房,同时,他随手关了门,将她抵在门上,“有我服侍你就行了,要她们做什么?” 说着,又去咬她的唇。 “别咬了,明天还得回门,让大家看见,会笑话的。”玉娇伸手去推。 奈何推不动,她含含糊糊地嘟囔了一句。 “那就咬其他地方。” 玉娇无语,“哪儿都不能咬,你属什么的?我又不是肉骨头。” “可我就想咬你,怎么办?” “喂喂喂,……这是白天。”玉娇看着忽然散开的腰带,好笑又好气。 这哪里是狗? 这是条饿狼! “整个碧落园只有我们两人,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们做了什么?”楚誉一本正经地,把她脱光了,抱着她上了床。 玉娇:“……”她不知说什么才好了,“我的新裙子很复杂,穿起来很费时。” “一会儿我帮你穿。” 玉娇:“你这是白日宣淫。” “我跟我媳妇宣淫,谁敢有意见?” 玉娇:“……”脸皮怎么这么厚了?这明明是西门鑫才会说的话。 唉,果然是近墨者黑。 昨晚上,儿臂粗的喜烛,虽然将卧房里照得亮堂堂的,但是,垂着厚重帐子的床上,却是昏暗一片。 加上她当时又困又累,所以,昨晚的楚誉,她没有看清楚。 这会儿是白天,床上亮堂堂一片,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的眉眼,和眼角藏着的笑容。 看到他的一双玉竹般修长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离,玉娇赶紧闭了眼。 太难为情了。 他怎么这么喜欢揉她? “睁开眼,看我。” “不看。” “看我。” “不看不看。”脱得光光的,有什么好看的?玉娇抓过一个枕头,将眼睛捂住,努力不看。 只是呢,那枕头下,她在闷闷笑,笑得身子都在微颤。 “乖,看一看。” “不看不看。” “就看一眼……” “不看不看不看不看不看不看……” “……” …… 楚誉和玉娇的新婚次日,两人过得很是惬意。 睡睡觉,吃吃饭,闷着时,逛府里的花园。 或者是,楚誉学着给玉娇梳头,玉娇学着给楚誉整衣。 官员们熟知楚誉的脾气,前来贺喜送了礼后,自觉地在公孙霸的安排下,吃酒看戏听曲子,没人敢问楚誉去哪儿了。 更没人敢要求见楚誉。 很快就到了晚上。 吃罢晚饭,两人在府里闲逛了一圈消消食后,楚誉又拉着玉娇快步往碧落园走。 “天不早了,回去睡觉吧。早睡早起,精神好。” 玉娇:“……”她能做到早点上床,可不一定能早些入睡。 她敢打赌,不到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