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的事,就此了结。”一个汉子冷冷说道。 原来是借机敲诈的! 这几人,可不一定是郁家的人。 “休想!”傲骄的玉笙自小到大,都是戏弄他人,几时被人戏弄过?当下大怒。 “哼,你不给,你娘长宁郡主不是有钱吗?叫她给也一样。”那汉子冷笑,“大家伙下手快点,将他活捉了,叫长宁郡主给钱放人!” “说的没错,大哥!一起上啊!活捉这臭小子!”汉子们的刀,越砍越快。 玉笙心头忽然跳出一个主意来,要是他被人绑架了,长宁真会拿银子赎他? 见他一身是伤,会不会伤心大哭? 从来没有得到过母亲关爱的玉笙,十分渴望长宁疼他。 可他这么大了,总不能像四五岁的孩子一样,扑到长宁的怀里,撒娇一番。 所以,他想到了一个铤而走险的主意。 他装着打不过的样子,越打越后退。 没一会儿,肩头处又中了一刀,肩头上的一块肉,被削了下来,疼得他眼花直冒。 他伸手一捂肩头,另一边的肩头,就被人摁住了。 “小子,看你往哪儿跑?” “大哥,抓到他了,这小子脾气倒倔得很,打了他这么久,才肯服软。” “捆起来!” “是!” 跑过来两个汉子,将玉笙捆了起来。 “带走!” “是!” 玉笙想试试自己在长宁心中的地位,是玉娇高一些,还是他高一些,十分配合汉子们的安排,没有一丝儿的反抗。 全程十分的听话。 汉子们呢,以为是他害怕了。 有人拿来一个袋子,罩住玉笙的头,紧接着,玉笙只觉得身子一轻,感觉被人扔到了一匹马上,又听得耳边有人轻轻“策”了一声。 马蹄声阵阵,这是带着他离开了。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到了哪里。 马儿停下来了。 有人将他从马上取下来,扛到了肩头上。 一阵昏眩间,他被人重重地扔到了地上。 再然后,只听“砰”的一声,门关了,接着,是一阵锁门的声音。 “门锁好了吧?”有人问。 “放心吧,大哥,锁了两把大锁呢,他跑不掉的!” “好,走,给长宁郡主写信去!” “走走走,大哥,这小子是长宁郡主的独子,怎么着,也得要个十万两银子吧?” “哼,十万两银子哪够分?三十万!” 几个汉子说笑着,离开了。 玉笙施展着缩骨功,将手腕从绳套里抽了出来,然后,扯开罩着自己头的布袋子,环视着四周。 夜深,看不清屋子的情况。 但四周散着的一股子木柴味,让他猜测着,这是一间柴房。 门上的锁,他根本不在话下,所以,他坦然地坐着,看接下来事情的展情况。 他想知道,长宁会有多久来救他。 …… 几个抓玉笙的汉子,关好玉笙之后,走出柴房,往这处宅子的一处厢房走去。 虽然,已经过了三更天了,但厢房中的主人,并没有入睡,而是,坐在桌边,自己跟自己下着棋。 汉子们进了屋中,朝那白衣锦衫男子抱拳施礼,“公子,人抓到了,关在柴房里了。” “砍了他几刀?”白衣男子没有抬头,“目光依旧停在棋盘上。” 他在琢磨,为什么那局棋,会输给楚誉? “三刀,两刀划伤,一刀削了块肉,按着公子的吩咐,都不是重伤。”打首的一个汉子回道。 白衣男子点了点头,“很好,下去吧。” “是。”汉子们朝他抱了抱拳,一齐走下去了。 一个小仆,从侧间屋里走了出来。 “公子,你说,咱们这计,他会上钩吗?”小仆问道。 “不试试,怎知他上不上钩?”男子涩然一笑,“长风,国师又催我了,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小仆长风看着左青玄,叹了口气,“国师真是强人所难,要公子挑拨这京城的权贵们争斗,他到底要做什么?” “他想吞并齐国。”左青玄冷笑。 “衡王一直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