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清秀俊俏的脸。 这是个,漂亮得连楚誉也不免多看几眼的少年。 他的眼睛很漂亮,眼角微微向上扬起,眸光中闪着狡黠的光芒。 嘴唇抿来抿去的,显然,他心中正打着什么主意。 他的眉毛不浓不淡,整副五观看着,像一副画一般,有着女孩子般的精致,却又并不女气,是介于女子与男子中间的那种容貌,看着令人赏心悦目。 辛妈妈看清了他的脸,惊讶得睁大了双眼。 不,是惊讶得连呼吸也停住了,就那么呆呆地看着他。 他像郁娇。 不,确切的说,是像长宁郡主的父亲平南王年轻时的样子。 平南王夫妇刚生下长宁郡主时,她还是个毛丫头。她第一次见到那么美的男子,让她从此心生崇拜,甘愿守护着他的女儿。 “你……”辛妈妈张了张口,现,竟不知怎么问他。 芦生眨眨眼,看着辛妈妈心中暗道,咦,稀奇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这个老妇看着他的样子,怎么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 芦生怕这老妇人清醒过来,起大火,会找他麻烦,马上后退一步。 他袖子一甩,哼哼一声,“我不是坏人啊,你别追我了,告辞!” 身影一闪,人已消失在夜色里,不见了。 辛妈妈回过神来,再去寻芦生时,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连脚步声都听不见了,只有对面一株大树的叶子,被晚风吹得沙沙响。 一切,仿佛只是个幻觉,是她做的一个梦而已。 可是,不对呀? 辛妈妈抬起手,现,她抓芦生时,虽然没有抓到他,但是,却扯下了他衣衫上的一个玉环。 月色下,铜钱大小的白玉环,泛着浅浅的光泽,这是枚价值昂贵的玉环。 这孩子生活在有钱人家? 可为什么穿得这么普通呢? “我怎么这么糊涂呀!”辛妈妈急得跺了下脚,“我什么呆呀,为什么不抓着他,问个清楚明白呢?” 这下可好,人跑哪儿去了,也不知道。 人海茫茫,她要怎么找到那少年? 十四五岁的样子,年纪刚刚好呀! 辛妈妈站在当地,急得跺了下脚。 正当她急得不知怎么才好时,心头忽然一亮。 刚才,那少年说,他是郁娇的义兄! 那么说,郁娇一定知道他是谁! 辛妈妈想到这里,片刻都没有耽搁,翻身跳进了郁府,借着夜色,没有人看到她,飞快往府门口而去。 今天府里出了点事,郁娇虽然安然无恙了,却又被太妃叫进宫里去了。 好在有楚誉相随,但愿不会被太妃为难。 辛妈妈站的府门外,翘首而望。 夜已深,长街寂静,一直听不到马车声音前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从皇宫方向的路上,传来阵阵马蹄声。 辛妈妈心头大喜。 渐渐地,马车近了。 马车车头的挡风琉璃马灯,照出了马车的名牌:誉王府。 楚誉的马车到了,那么,郁娇也到了。 辛妈妈快步走下台阶,朝马车飞快跑去。 赶车的是赤焰,他认出了跑来是长宁郡主的女仆辛妈妈,便将马车的速度放慢了些。 “爷,小姐,是辛妈妈。”赤焰拿马鞭子的手杆,轻轻地敲了敲马车车板。 车里,郁娇正跟楚誉,说着景蓁和楚祯的八字一事。 楚誉叫她暂时不要理会,让裴太妃的马脚,自己露出来。 因为事情做得太过于周密,一时无法下手。 郁娇刚点头,就听到外头有脚步声朝马车跑来,还有赤焰的说话音。 郁娇微愣,辛妈妈来到府门外迎接她? 这还是头一次。 郁娇看了眼楚誉。 楚誉对赶车的赤焰说道,“停车,请辛妈妈上马车来。”他回头对郁娇说道,“郡主的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仆,她走出府门,定是有紧急的事情找我们。” 郁娇也猜到了,会是这么回事,她点了点头。 “是,爷。”赤焰将马车停下了,这个地方,离着郁府紧闭的府门,还有十来丈远,适宜说话。 “辛妈妈,请上来说话。”楚誉亲自挑帘,微笑着看着急慌慌跑来的辛妈妈。 辛妈妈没有想到,楚誉会邀请她上马车,大喜中,更是大为感动。 心中叹道,谁说楚誉冷情冷血毫无教养的? 那要看对什么人! 对裴太妃,楚誉直接走过去,也不算没有教养。 小裴皇后产后忽然而亡,虽没有证据说,是大裴太妃动手处死的,但是宫中对于小裴皇后之死,传说了很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