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之人一样?郁娇还不得吓着! 不过,不懂灵术的人,还以为病人只是体虚。 他便说道,“义父被昭阳用铁链锁了许久,她又用毒花粉毒害义父多日,义父又久不见阳光,吃得又差,身子虚弱了不少,这是强健身体和驱毒的药。” 对于医术,郁娇的确是半碗水的本事,她抓起林伯勇的手腕把了下脉,现,还真跟芦生说的一样,体虚。 再往深处探,她就查不出来了。 “我来吧。”郁娇端起药碗,吹开几片浮着的药渣,亲自服侍林伯勇。 要不是前世的她识人不清,怎会害得父亲落得这般地步? 郁娇的心中是愧疚的。 林伯勇见她眉尖浮着担忧,安慰她说道,“娇娇不必担心,并不是大病,休养一些日子就好。” 郁娇点头,“不管怎么说,是我……”是前世的她,太天真了。 林伯勇接过她手里的药碗,自己喝掉了。 芦生笑道,“义父好厉害,喝药不怕苦。”他乐呵呵地接过药碗,“我到外面去看看,义父跟娇娇说说话吧。” 说完,他拿着药碗,走出去了 楚誉早就提醒过他,郁娇跟林伯勇的关系,非同一般,他们分别许久,一定有事情商议,所以,他识趣地避开了。 郁娇听着他的脚步声离开后,又唤出跟随的灰宝,“到外面溜一圈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跟林将军说。” 倒不是防着灰宝,而是,她的事情,不想让芦生这个外人知道。 毕竟,她既是林婉音又是郁娇一事,是件十分诡异的事情。 她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而给她带来麻烦。 灰宝吱唔一声,又跑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郁娇和林伯勇。 “爹,都是女儿不好,让爹受罪了。”郁娇朝林伯勇,跪下身来,磕了个响头。 林伯勇一叹,伸手去扶她,“起来吧,娇娇,父亲怎会怪你呢?这并不是你的错啊!” 郁娇却摇摇头,“爹,你有所不知……,要不是女儿那一天去过裴府,就不会有后面的事生……” 当下,她将二月十八那一天去过裴府的事情,以及后面一系列的因果,跟林伯勇说了一遍。 “他们认为是林婉音偷听了安王和裴兴盛的密谋,才对林婉音下了杀手,再加上昭阳嫉妒林婉音,才和裴家密谋着,将林婉音杀了。其实,是林佳兰那个冒失鬼偷听的,不过,林佳兰也没有落到好下场,安王已经知道了真相,将林佳兰杀了灭口了。” 还有左青玄也参合进去一事,郁娇选择了隐瞒。 因为,她心中隐隐觉得,左青玄这人,身份不简单,她想查清楚,再跟林伯勇说不迟。 林伯勇扶起郁娇,闭了下眼,摇头说道,“娇娇,责任并不是全在你哪里,而是……为父也有责任,是昭阳……对为父有了非份之想,为父当然不会理会她了,她恼羞成怒之下,才对你和为父下了毒手。” “昭阳死在了安王的手里。安王已成了一个丧家之犬,如今,就吸剩下裴家了。”郁娇冷笑。 林伯勇说道,“接下来的事情,自有为父处理,娇娇,你就不必管了,你等着安心出嫁吧。” 郁娇却说道,“爹,你身子还没有好呢,女儿哪忍心叫你出手?” “有个人,不是你出面,他就会怕的。”林伯勇冷冷一笑。 “谁?”郁娇忙问。 “裴兴盛!”林伯勇冷笑,“我得亲自问问他,婉音在哪儿!” …… 次日。 在楚誉的暗中安排下,昭阳府里,忽然起了一场大火,原因,是仆人们生炉子煮酒时,一时睡着了,那炉子里的炭火引着了屋中的桌而,近而,烧着窗帘,烧着了房梁,接着,火苗儿又窜到了旁边的塔楼。 其他的地方,起火了,很好扑灭,必竟是一楼,加上府里的人不多,因此,不多时就灭了。 难扑灭的是塔楼,因为塔楼太高了,除非有云梯,递水上云浇灭。 可仓促间,到哪里去寻云梯? 于是,火越烧越大,最后,有人现,那里的窗子口,有人在惊呼。 “那儿有人,快,救人!” 人是救下来了,但看到那人的样子,人们全都吓住了,鬼? 不,是人! 林伯勇没死! 被昭阳囚禁了! 事情传到裴兴盛的耳内,他大吃一惊,昭阳不是说,杀了林伯勇吗? 可这林伯勇,怎么还活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本院,请勿转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