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毫不怜惜地折磨着昭阳,同时呢,那口里还不停地说着污秽下流的言语。 昭阳只觉得,生不如死。 她是昭阳,她是大齐国的长公主,从来都是她玩弄男人,没想到落到一天,被男人玩的地步。 昭阳心中恨得磨刀,郁娇,楚誉!都给她等着! …… 一直到了天亮,那男人才放过她。 “小美人,今天晚上再来呀?”男人惬意地躺在床上,望着拼命揉擦身子的昭阳,笑得猥琐。 “滚!”昭阳带着她的交换品,飞快跑走了,回到了她的住处。 婆子从屋中走出来,伸懒腰,没问她一晚上,去过哪里了。 昭阳被一个猥琐男人折磨了一整夜,得到了一把南瓜条和一小碗的红薯粥。 可吃进肚子里,却还是饿。 昭阳不想为了吃饱肚子,再去被那人折磨了,便唤出服侍她婆子,“叫刘管事来,本宫要见誉亲王!” 婆子扭过身子,瞧着昭阳,“一三五,你要见誉亲王?见他做什么?” 昭阳饿得说话都没有力气了,不想回答婆子的话,她咬牙冷笑,“这是你该问的吗?” 婆子双手环胸,将身子靠在屋子廊檐下的廊柱上,冷冷一笑,“你归老身管,你要见谁,得老身同意。” “反了你了!”昭阳一脸怒火,“本宫是公主!” “你是一三五号病人!” “……” “回你自己的屋子去,管事一会儿会带大夫来,给你号脉瞧病。” “我没有病!” “对,你没有病,你只是在胡言乱语而已。” 婆子瞥了一眼昭阳,傲然着冷笑一声,不再理会她,走进自己的屋子里,睡觉去了。 砰—— 门无情地关上了。 昭阳望着那紧闭着的屋子门,心中怒得想杀人。 她吸了两口气,撑着饿得头昏眼花的身子,走到了那株槐树下,然后,她搓搓手掌,打算再次爬树。 但是,见鬼的是,这棵树,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剥了树皮,淋了桐油。 滑溜溜的,她根本抓不牢树干。 再说了,她长这么大,昨天晚上是第一次爬树,她的爬树技巧十分的差,面对眼前没有树皮且淋了油的树,她是一筹莫展。 抓不牢树干,她就没法爬树,爬不上树,她就出不了院子围墙。 昭阳气得差点没吐血。 显然,这是有人有意针对她,将树的皮剥去了。 一定是那个死婆子。 可她又打不过那死婆子,只有干生闷气。 昭阳忍着怒火,来到了小院的门口。 院子门没上锁,但是呢,门外守着一个彪形大汉。 汉子一脸的大胡子,铜铃眼,样子看着,十分的凶狠。 “一三五,没有人带着,你不得出去。” “本宫不是犯人,你凭什么不让本宫出去?”昭阳咬牙冷笑。 “这里的所有人,都是病人。是病人就会分不清东西南北,走迷了路,回不来了,在野外遇上了野兽,怎么办?”汉子面无表情地说道。 “本宫要去找刘管事,不是去别的地方。” “不行!刘管事是大忙人,不见人,你老实地回自己的屋子里去养病。”汉子蛮横地将她推回去,关了门。 “都给本宫走着瞧!”昭阳望着紧闭着的院子门,咬牙大怒。 只要她不死,她必要这些欺负她的人,全都不得好死! “呵呵——”门外,汉子冷笑一声。 昭阳出不去,只得回了自己的卧房,躺下来想办法。 很饿,饿得难受。 昨天一早来了这里,她只吃了两顿。 服侍她的婆子,每顿给她端一碗稀饭。 碗只有拳头般大小。 稀饭名副其实,稀稀的饭,碗中的米粒几乎数得清了。 说白了就是米汤里放了几粒米而已。 往常,在她的昭阳公主府里,她拿这种米汤加几粒米的粥,喂她府里刚生下来的小狗儿。 她每天早上的早点,不是血燕羹,便是灵芝汤。 她早上从不吃这等便宜的米饭。 这只能填饱肚子,不能养颜。 可是现在,她根本顾不上自己的颜了,她要吃饱! 那两碗稀饭入肚,不到天黑,也消化得无影无踪。 受不了饿的她,只好去找那个男人要吃的。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