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马车看来,问她为什么去了昭阳的府上。 她还难怎么着? 当然是实话实说了。 然后呢,楚誉抄近路,去郁府去了。 现在郁娇叫柳叶找她,郁娇八成是生气了。 “路上遇到点事儿。”霜月叹了口气,她跟柳叶也说不清,苦着脸,往郁娇的绣楼走去。 柳叶跟在她的身后,撇着唇,嗤笑说道,“你还说你办事比我利索呢,居然磨磨蹭蹭去了一个多时辰才回,要是我,顶多半个时辰就回来了。昭阳公主府离郁府,又不是很远。” 霜月翻白眼,懒得理她。 没错,路很近。 但是,进得去,想出得容易,有那么简单的事? 霜月进了绣楼,硬着头皮上了二楼郁娇的卧房。 “小姐……”她站在珠帘子外,垂着头喊了一声,“奴婢回来了。” “进来!” 不是郁娇的回答声,而是,楚誉的声音。 语气似乎,不大高兴的样子。 霜月吸了口凉气,慌忙抬头去看,楚誉还在? 可不,楚誉和郁娇,在窗子边的桌旁相对而坐。 郁娇皱着眉头,楚誉冷着脸。 霜月闭了下眼,挑了珠帘,走了进去,“爷,小姐。” “你的胆子,可是越的大了?”楚誉盯着她的脸,冷冷说道。 不等霜月回答,郁娇说道,“你别怪她,是我的主意。” 楚誉不理会郁娇,继续训斥着霜月,“面壁思过到天黑,去!” “是。”霜月转身就跑了。 还好,只是面壁思过,不是蹲马步。 唉,同时侍候两个主子,真难啊。 郁娇站起身来,“楚誉,我说了是我的主意,不关她的事,你别怪她了。” 霜月脸都吓白了,楚誉竟然还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郁娇心中无语。 “她是帮凶,你是主犯。你的罚,也不会少。她也休想置身事外。” 郁娇:“……” 楚誉一脸担忧地看着郁娇,“娇娇,那昭阳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请她来赴宴?” 郁娇看着他,不同意地说道,“楚誉,难道,我就只能一直干等着她自毁灭亡?我等不了。前世的我,和她无冤无仇,她凭什么要害我?” 昭阳害死了前一世的她,已经让她忍无可忍。这一世的昭阳,居然又来陷害景家人? 景家人一向老老实实的,从没有得罪过昭阳。 可昭阳却一直跟景家人过不去,那么,就休怪她不客气了。 昨天,她送贴子去景府,景夫人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吱吱唔唔间,让她察觉出了端倪。 她逼问了府里的管事蓝婶,才知道了真相。 原来,就在她去了丰台县的这些日子,昭阳找了景府的麻烦。 有一天,景府的仆人,赶着马车去接外出的景老太爷时,在半路上,遇上了昭阳府上的人前来刁难。 昭阳府里的一个老仆人,忽然从长街旁的人群中窜出来,撞向了景府的马车,不巧的是,撞上了头,死了。 明明是自杀式的去撞,昭阳却说景府的车夫,撞死了她的仆人,便将景府的那个车夫,当着一街人的面,命人活活打死。 又要求景府赔银子补偿她的仆人。 按着大齐国的律法,即便是马车误撞死了人,最多赔偿两百两银子,算是顶天了。可昭阳呢,却狮子大开口,要景府赔偿两万两。 景家当然不服,一度闹到了顺天府,那个时候安王还没有出事,昭阳在京城里横着走,也没人敢说什么。 所以,景府没告赢,老老实实地赔了两万两。 除了这件事,昭阳又盯上了景家二房。 昭阳去了一次瑞王府后,本来不太喜欢景蓁的瑞王妃,更加的厌恶起了景蓁。瑞王妃扬言,她儿子楚祯一辈子不娶女人,也不会娶景蓁,话传到景家二房,景蓁伤心得好几天没吃饭。 楚祯从丰台县回京,得知了这件事,一直做着瑞王妃的工作,也一直在安慰着景蓁。 可不得到心上人母亲的认可,光有心上人喜欢,又有什么用?景蓁一直伤心着。 因为景蓁明白,就算瑞王妃勉强同意了两家的婚事,她也不会有好日过。 景二夫人心一横,不再让楚祯进景家二房,而且,开始给景蓁物色夫婿了。 这事儿传到了瑞王府,楚祯又气病了。 这下可好,瑞王妃更恨死了景蓁,说景蓁就是个丧门星,前面克死上门求亲的裴元志,这回又要克她儿子。 好嘛,精神刚刚好了一些的景蓁,又气病了。 这样一来,瑞王府和景家二房,是彻底不来往了。 这个昭阳,是想将景家两房,闹得鸡犬不宁吗?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