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错了人!是不是?”楚誉冷笑,“于是呢,你干脆一错错到底,连林伯勇也不放过!将整个林氏长房一齐除了!” 安王眸光一沉,“本王不知你在胡说什么!”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安王更加的心神不灵了。 “你抵赖也无用,人在做,天在看!本王今天,替林家父女,讨回血债。你若不放林伯勇,那就拿你的命来换!”说着,楚誉的长剑挽了个剑花,飞快朝安王刺去。 他就不信,安王宁可关着林伯勇,也不怕死。 楚誉的剑风极快,安王吓得飞快往后退。 他一边退一边怒道,“楚誉,你个疯子!你杀我做什么?那林伯勇是死是活,与你何干?那不过是臣子,是个外人!我是你哥,是你亲哥!我们是一个父亲生的,你快住手,有事好好说话!” 亲哥? 楚誉心中冷笑。 这时,他想起了自己左手的小手指。 那只小手指,在他五岁多时,被安王踩断了,害得他后来抚琴时,遇上难度大的曲谱,总是弹不好。 林婉音的那支《落英舞》,他学着弹了三年,也没有弹会,全是安王害的。 “你给我住口!”想起往事,楚誉更是勃然大怒,“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我亲哥?你几时当我是你的亲弟弟了?看,这是什么?” 他抬起左手,将那只无法伸展的小手指,递给安王看。 “这是被你踩的,断了,知道吗?当时,我只有五岁多,而你,二十二岁!人高体壮!” “……” “我仅仅是没有向你问安,你就扬言要踩烂我的一只手,说是给我一点教训,教我懂见了兄长要问安的规矩。” “……” “那时,你当我是你的亲弟弟了吗?有你这么罚幼小弟弟的成年兄长吗?” “……” “我不能与女色亲近,亲近便病,可你却说,多多接触,习惯就好,你明里暗中,送了多少女人进了我府里?” “……” “你看着我病,倒在地上抽搐不止,生不如死的时候,你有没有当我是你的亲弟弟?你没有!从来都没有!” 楚誉想到自己,从小到大一直被安王欺凌着,虐待着,折磨着,更是怒不可遏。 想到惨死的林婉音,楚誉更是恨不得,想将安王刺成一堆肉泥。 恨不得让安王跟林婉音一个死法! 他的眼神越来越冷,手中的剑越刺越快,刺得安王仓皇地躲闪。 “其实呢,本王早已不计较当年你对本王的虐待,谁叫本王小,你大呢?本王出生晚了,活该被成年的哥哥欺负。但是,你居然害死了林婉音!她是本王的底线,那就休怪本王不客气了!” 安王心头一惊,这家伙喜欢林婉音? 难怪他会咬着林家的事情不放手了。 楚誉这个疯子,居然为了一个不是自己女人的女人,跟自家人作对。 安王的脚本身就受了伤,手里又没有武器,再说了,他又一直不是安王的对手,没多长时间,他被楚誉的剑逼得踉跄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楚誉——”安王吓得身子一缩,额间的冷汗直往下淌,惊惶得连声音都颤抖起来,“有话好好说,你要什么我都满足你,只要你放过我。再说了,林婉音又不是你的女人,你为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来跟哥哥为敌,你是不是疯了?” “本王喜欢,与你何干?”楚誉咬着牙,手腕一晃,剑尖飞快刺向安王的脖子,“将林伯勇交出来!一命换一命!” 就在剑尖即将要刺向安王的脖子时,只听“咣”的一声响,一只飞镖从暗处忽然掷来。 弹到了楚誉的剑上。 力道不小,震得楚誉的手,狠狠一麻。 可就因为这一麻,他手中的剑不由得抖了抖,偏离了安王的脖子。 安王借机往旁边一滚。 与时同时,一道黑影子从暗处飞快闪来,伸手拽起安王的胳膊,将安王从地上提了起来。 “谁?”楚誉提剑去刺。 但紧接着,又有四个黑衣人出现了,拦着了楚誉。 先前那个黑衣人,趁机将安王带走了。 两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