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儿子! 他有八个儿子,为什么传给弟弟呢? 他这么做,是想引得楚誉和安王争斗起来。 因为,若真要传给弟弟的话,楚誉是嫡皇子,最有资格继承皇位了,一定不甘心地去和安王争。 这两人都让他不喜,最好是争个两败俱伤,他好来个渔翁得利! 可他万万没想到,楚誉没死,他先受伤了。 这是其他人蓄意的暗中刺杀,还是他无意间地撞上了安王的阴谋,他得弄清楚! 正德帝大怒着,坚持要出门,王贵海吓得心儿乱颤,一个劲地劝说着。 这时,门口有随从的声音忽然说道,“皇上,王公公,有重大的现!” 王贵海和正德帝两人,同时停了说话。 王贵海说道,“皇上,容老奴前去问问,是什么重大的现,等事情问清楚了,您再决定要不要亲自去审人。” “速去!”正德帝眸光阴沉,冷冷说道。 “是。” 王贵海心中这才松了口气,总算将正德帝的思绪转移了。 正德帝的腿都断了,还要跑去亲自审犯人?皇上不要命,他还要命呢! 出了事,他别想活! 王贵海从地上爬起来,抹了额头上的冷汗,大步走到外间来。 这间小园的里里外外,全是正德帝的暗卫,就连服侍的仆人,也是暗卫扮的。 为的是,防着有刺客趁机行刺。 “什么重大现?”王贵海问,眯着眼望着这个暗卫。 在正德帝昏迷时,他已命暗卫们在城中加紧暗查,有蛛丝马迹的可疑之处,都要随时汇报。 暗卫说道,“城中一个小宅里,刚才忽然失了火。那里只住着一个年轻的妇人。灭火时,一些地痞流氓之徒们,趁机哄抢妇人的贴身衣物和财物,几人抢夺中,掉出了一些不寻常的金银玉器,和一封奇怪的信。” 暗卫们是皇上的人,什么奇怪的金银玉器没见过? 他们得的赏赐品,不比一个王公大臣们的赏赐品差。 他们拿的俸禄,不比一个三品官员的差。 他们从不缺钱花,能叫他们惊讶的财物,只能说是少见,或是有着故事,不可能因值钱而叫他们心动。 “是贡品。”暗卫说着,将一个布袋递上,“里头有一封信,是原永安侯世子裴元志,写给林世安的。” “什么?”王贵海眯了下眼,一个年轻妇人的手里,掌握着裴元志和林世安来往的书信? 什么意思? 王贵海接过袋子,袋子很沉,摇一摇,袋子里出清脆的玉器和金器的撞击声。 他打开来看,果然,袋子里头的金银等物,都是上好的货品,有几样不是贡品,也是来自宫中赏珍阁的出品。那里出去的首饰,都是一等一的好货。 一般是大臣们的家人,出钱到宫中定做,或是娘娘们定做了日常配戴,或是皇上命人打制专门做赏赐品。 随便哪一件,都是价值不菲。 这一袋子,少说也值万儿八千的银子了。裴元志,倒是大方,送这么多的钱物给林世安。 王贵海又取出袋子里的那一封信,他手指一弹,抖平信纸来看。 信上的字,寥寥几个,却吓得他心惊肉跳,脸色大变。 “你先候着!”王贵海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抓着那封信,转身跑进了卧房里间。 卧房的门,开着。 正德帝的床前,只挡着一架屏风,挡着了外面的情景,却挡不住声音。 他听出了暗卫和王贵海对话里头的蹊跷。 见王贵海跑上前,他眯了下眼,问道,“怎么回事?” 王贵海神凝重地递上袋子,“皇上,您过目。” 写信的人,是裴元志。 裴元志,是正德帝的外室子,是皇子,他这个奴才,就不好做判断了。 王贵海是个聪明的人,只将物件给正德帝看,他不做表态。 正德帝看他一眼,接过信纸来看。 纸上的字不多,匆匆扫上几眼,就看完了。 正德帝盯着信上的字,脸色阴沉得要杀人。 “他……究竟想干什么?”正德帝咬牙切齿,他还想好好的培养这个儿了,可裴元志倒好,干尽蠢事! 命林世安在火弹上动手脚,林世安事败,捅了出去,安王还能饶得了他? 关键是,安王没出事,他出事了! 到了末了,这个儿子看都不来看他! 正德帝心中,对裴元志是失望到了极点,他冷着脸,一把揉碎了信纸。 王贵海说道,“皇上,是不是裴公子识破了安王的把戏,才买通林世安,在火弹上做手脚,目的是安王,没想到,误伤了皇上?” “事情的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