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兰说道,“我是来给公主送治伤的药来的,不是来烦公主的,嬷嬷也不放行吗?” 婆子一愣,“伤药?” 林佳兰说道,“嬷嬷不必隐瞒了,公主府里昨天进了贼子是不是?贼子使着诡计,放进许多虫蛇进府,咬伤了公主?” 昨天晚上,昭阳公主府里闯进了不少蛇虫蚂蚁,并不是什么秘密,因为,咬死了好几个护卫,早已惊动了皇上和太妃,皇上已经命顺天府的府尹,去捉拿贼子了。 林佳兰知道昭阳府里的事,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婆子看着林佳兰,“林二小姐,你是真会治毒伤,还是想骗我混进府里?真能救公主,公主不会火,只会表扬你。要是你胆敢欺骗她,下场是什么,你可清楚得很,不须我提醒。” 婆子神情冷傲,看着林佳兰。 林佳兰看了眼芦生。 芦生点头,“要是假的,你们打死我好了。” 林佳兰对婆子说道,“我的这个侍女手上,有祖传秘方,专治虫蚁咬伤的病。” 反正呢,治不好,公主罚的是阿芦,谁叫阿芦说,治不好打死他? 她只是个引见人而已。当然,治好了,她会将功劳抢过来。 婆子看了眼芦生,又看了眼林佳兰,心中思索着,也许,真能治好呢? 反正啊,这个时候,公主已经派人去城外请偏方郎中去了。 眼前有一个,何不请进府里看看? 婆子想到这里,说道,“那就进来吧。” 林佳兰心中大喜,“多谢嬷嬷。” 芦生也松了口气,终于,混进昭阳府里面来了。 婆子朝二人说道,“你们跟着我走,这府里的路不好走,当心踩进沟里去了,摔断腿,也有可能会摔得丢了性命。” 林佳兰不知那管家说的是什么意思,因为,她并不知道,昭阳的府里有机关。 但是,芦生知道。 沿路走来,昭阳府里,随处可见断了枝丫的花树,他心中乐得开了花。 昭阳,气得跳了脚吧? 听说,昭阳十分宝贝她的花树,哪想到,他昨天不过是调集了一群小伙们,就将昭阳府里,闹了个天翻地覆。 蜿蜒来蜿蜒去,他们到了一处高大华丽的院落这里。 林佳兰不时地赞叹昭阳府里的气派,眼睛只看雕栏画栋,眉眼间,满是羡慕与嫉妒。但芦生,则在看路线是怎样的,他得防着昭阳认出他后,他好撒腿跑路。 门大开着,侍女们和太监们,轮番从屋里直出来,然后,又是一批新的宫女和太监换进去。 正屋里,有昭阳高一声低一声的叫骂声。 能不骂吗,不气吗? 昭阳一堂堂大齐国长公主,居然坐在府里,被蛇咬了,脸被野蜂蛰了,太丢人了!“滚!一个个眼瞎了么?居然拿大花朵的衣衫来给本宫穿,这是讽笑本宫的脸肿得比这花儿还大么?” “不,不是的。” “还敢狡辩!” “啊——” 前方屋子里,一个宫女忽然惨叫起来。 “滚,全都给本宫滚出去!”昭阳歇斯底里的声音叫嚷起来。 珍珠门帘子哗啦一声脆响,三个宫女,两个太监,慌慌张张地从屋里跑了出来。 一个太监的头上,挂着茶叶的残渣,一个宫女的髻歪了,半边脸红肿着。 其余几个的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是衣衫上有脚印子,就是衣衫上有水渍,或是头乱了。 显然,心情不好的昭阳,拿这几人当了出气筒,将他们打了一顿。 引路的管事嬷嬷看了眼林佳兰,扬了下眉毛,“走吧,林二小姐,希望,公主见到你,心情会好起来。” 这嬷嬷也烦林佳兰,真心希望,昭阳也将林佳兰打一顿再赶出屋子来。 最好,打得不敢再来。 一个被除族的女子,一个未婚夫被通缉的女子,一个亲娘被休自杀的女子,她还有好心情,来找昭阳公主? 林佳兰的心,可真大。 不,真冷血,脸皮真厚! 嬷嬷打心眼里瞧不起林佳兰。 林佳兰早先时m.hzgjjX.COm